且说面对杨厦的连连催问,燕归晚选择缄默不语。她没法子对杨厦讲实话,但他才刚刚救了自己和徐墨卿的性命。
“你忌惮我们西洲人?”杨厦仿佛看穿她的困顿,“我代表自己问你,我只是想知道,在你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都过去了,我不想再提那些。”燕归晚转过头,又挪动起身子,极为小心地远离他。
杨厦察觉出她细微的动作,惊诧道:“你之前根本不怕我的,怎么?因为我救你了,你就不知该怎样面对了?”
“我没有!”
“没有?那你躲我干什么?”
“没有的事!”
“若真的没有,就别拿我当什么救命恩人。我杨厦不会掐着这点,盘算让你怎么报答我。”
杨厦的样子不似说笑,反而利落干脆。燕归晚心里放松一点,同时也明白,这救命的份情,终究是要还的。
杨厦站起身,装模作样地晃了晃脑袋,“让我猜猜……东梁朝堂政变……”
“杨厦!够了!别再说了!我已卸甲致仕,只是一介布衣。来西洲不过游山玩水,没有企图没有恶意,请你相信。”
“游山玩水?”杨厦睨着她,故意由着她,道:“好,我信你,信你还不成么?”
一时,门外有人来通报,躺在间壁里的人终于醒来。
燕归晚急如星火地冲了出去,可醒来的人却不是徐墨卿,而是九莺和秋生。
主仆间互诉了情肠,弄清楚事情的始末。两个大官儿身子没有大碍,向杨厦致谢后,秋生便去往徐墨卿的床前伺候,九莺则自然地留在了燕归晚身边。
杨厦将燕归晚和徐墨卿分别安放在两个房间里,名义上曰他二人都受了伤,躺在一起不宜照料,其实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几天过去,连傻子都能知道他安得什么心!
燕归晚直让九莺寸步不离的跟着自己。但杨厦怎么能不高兴,他才与燕归晚独处多久?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竟教一个贴身女官儿给搅合了?
起初他让手下变着法的拉九莺出去,一干琐事都要来找她帮忙。但九莺也不傻,她自幼就跟在主子身边,机灵的很,总能及时赶回来。
三翻四次之后,杨厦的耐心没有了。既然燕归晚有意这么做,他也没有什么可顾忌的。所以他直接将九莺当做透明人,该与燕归晚讲什么就讲,反倒把九莺臊的够呛。
杨厦的心思昭然若示,他压根就没打算藏着掖着!
又挨了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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