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徐墨卿僵持在原处,不知所措。
“我是觉得,你好歹是东梁的皇裔么,敌国的男子亲了我,你多没面子啊!再……辱没你们皇室的尊严。”
“杨厦他……只是亲了你而已?”
“不然呢?不还能怎么样?”燕归晚惊诧不已,“啊~开始的时候他不知道我是女子,真的把我吊起来打,还有那葛华和葛娇,他们都打过我的。那个样子实在太窘了,我堂堂东梁女君,教敌国小儿凑成那副德行,简直是奇耻大辱。我那时候一心求死,活着有什么意思!”
徐墨卿尴尬地笑了,“然后呢?”
“然后?”燕归晚回忆道,“然后被杨厦发现我是女子啦,他就好奇,想逼迫我穿他们的衣服。我跟你说过的,我为了逃命么,就答应了。谁知又被他抓回去,然后他就亲了我,说了一些混账话。当然我不是傻子,我知道他对我应该是有些心思的,不然我不可能活着回去。”
“所以,你那是才让仙然将军放他们一条生路?”
“没有的事!我公私分明的,当时他们杨部已经穷途末路,若真死咬着他们不放,他们肯定要反扑我们。那时正值除夕,两国士兵谁愿意打仗呢?”
原来如此,徐墨卿只觉是自己把事情想复杂了。
“哥哥你想,那时候我们还不是真正的夫妻呢,我怎么跟你坦白啊,所以我就隐瞒了一些细节。再说被敌人放水才捡条命回来,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我不想再提嘛!”
燕归晚句句诚恳,反倒显得徐墨卿有些小肚鸡肠。
她又把杨厦此次来救他们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总之,若在战场,他仍是敌人。但私下,我应该感谢他。葛娇刺我那一刀,也是替他刺的,是我技不如人才被俘,过去这么久,应该一笑泯恩仇吧!”
其实徐墨卿还有好多话想问,他想知道,当时杨厦趴在她的耳边,到底都说了些什么?这几日里,杨厦就一直待在她的房间里吗?这一次他们俩又经历些什么?他更想知道杨厦对燕归晚究竟是何居心?
但徐墨卿已不知道该怎么问下去,燕归晚已坦白到这个份儿上,再这么细致的“交代”下去,的确显得他太没有风度了。
杨厦对他几次言语挑衅,加上那小幺童最后说的那句话,足以证明,妻郎俩的性命是无忧了,但想从这揽月阁里顺顺当当的走出去,怕是没有那么容易。
此时离酉时初还有一个时辰,但杨厦已来到揽月阁的顶层。从这里向下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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