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叫她晚儿,你能奈我何?早晚我都会得到她,我杨厦发誓!”
翌日,日上三竿。
燕归晚醒来时,身边的床榻却是空的。她一骨碌爬起来,被迎头进来的九莺给拦下。
“晚主,晚主,你这是干什么?先把这碗醒酒汤喝了吧。”九莺不慌不忙道。
“喝什么喝?墨卿呢?殿下呢?我哥哥呢?”燕归晚带着怒意。
“徐郎就在间壁,他昨夜和那位侯爷喝酒喝到天明,这才刚刚睡下,怕是一时半会儿都醒不来。”
“真是荒唐!”
燕归晚套上衣衫就往隔壁奔去,恰与从屋子里退出来的秋生撞见。燕归晚一把揪住秋生,呵斥道:“哥哥他有伤,你知不知道?”
“小的知道。”秋生无畏道,摆出一副“受死”的模样,丝毫没有挣扎求饶。
燕归晚的手掌攥得更紧了,秋生几乎都要被她提到半空。
“你知道还纵容他喝那么多酒?他伤势严重了怎么办?伤口恶化了怎么办?”
“徐郎说他不能输给那位侯爷。”
燕归晚身子一凛,将手中的秋生慢慢放下去,“不能输,就比谁能喝酒?这是什么混账道理?傻子!”
秋生嚅嚅道:“晚主昨夜不也如此吗?那么一大坛酒,你说喝就喝,还不是怕那位侯爷难为徐郎。”
九莺早已跟了出来,“晚主,咱回去先把醒酒汤喝了,有什么话慢慢说嘛!”
“为什么不把徐郎送回我的房里?我们是夫妻,哪有分开睡的道理?”
九莺撇撇嘴,道“这个事晚主就怪不得秋生了,我们是要把徐郎送进去的,奈何那位侯爷横在门口耍酒疯,死活不让徐郎进屋子,闹了小半个时辰还不肯消停,这才将徐郎先送回间壁去。”
燕归晚气得直跺脚,这都是些什么事?她一径跑到徐墨卿的床前,他那一身的酒气,隔着二丈远都能闻得见。他们俩成亲也有好几年,可从来没有见过徐墨卿醉到如此地步。
床榻上有几块汤药滴落下来的痕渍,燕归晚伸手摸了摸,疼惜道:“哥哥也曾是那东梁朝堂上的第一谋臣,最善攻心,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最能隐忍,也总能置死后生。这是怎么了?为了归晚,甘心与那杨厦玩起这么稚嫩的游戏,边吊着汤药边喝着烈酒?”
徐墨卿似乎听到了她的声音,眼眸微微转了转,眉心也有点紧皱。燕归晚立马噤声不语,把他的被子重新掖了掖,凝望他好一阵儿,方才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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