梯处碰见守候在那里的葛华,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葛大人还真是千里眼顺风耳啊!”
葛华也不理她,只仰着脑袋望向天际,小声嘀咕道:“今儿这天气不错啊!”
燕归晚离开阁顶,杨厦回身警告吴寒依:“你别打她的主意,我让葛娇送你回吴家。”
“我把她怎么了?你把话给我说清楚!”吴寒依双手叉腰,气得胸前的沟壑不住乱颤。
“若没有,那最好不过。”
“我凭什么自己回吴家?要回,得你跟我一块回才行!”
“你先回,我过几日再去。”
“你真是不要脸!”
“我何时要过脸?”
“我不回去!”
杨厦将吴寒依按倒墙壁上,邪邪一笑:“你不回去?那就在这陪我睡吧。怎样?”
“泼皮!”
……
接下来的这一夜,燕归晚所住的那一层楼阁,没有一个人可睡得踏实。这一夜,杨厦房中传出来的声音震耳欲聋,那排山倒海的气势,一直到了四更天方才渐渐安静下去。
次日,吴寒依待在房中,彻底不出来见人了。唯有那杨厦是个脸皮厚的,仍一脸无畏地在揽月阁上下晃荡。
前几日,为徐墨卿问诊的郎中前来复诊,杨厦非得亲自带人进来,愣是不给两个大官儿通传的时间,还不怀好意地将徐墨卿的房门一脚踹开。
昨夜他们妻郎被杨厦那屋里的响动闹得,半夜未曾入眠。徐墨卿仍闭眼小憩,燕归晚则倚在床尾打盹儿。杨厦踹门而入,把他二人均唬了一跳。
见状,杨厦却是满脸的得意,直嚷嚷着让郎中赶紧给徐墨卿复诊。
燕归晚知道他就是故意这么做,也不愿与他多费口舌,便先紧着郎中给徐墨卿搭脉。
郎中望闻问切一番,才道:“病者已没有什么大事,拿着我的方子去抓两副药,再坚持喝几日汤药方可痊愈。”
闻言,燕归晚终于露出笑颜,徐墨卿总算要好起来了。可一旁的杨厦,却抱着胳膊不耐烦地冷哼一声。
燕归晚谢过郎中,唤上九莺,欲要去外面的生药铺抓药。她本是想借此机会,到屠苏城里转转,摸清楚外面的情形,好为离开揽月阁做准备。
之前去抓药都是差葛华去办的,杨厦见状,笑道:“葛华,你就带着她们主仆走一遭罢。”
葛华领命,立刻引着燕归晚主仆离开揽月阁。徐墨卿躺在床榻上,千方百计将杨厦留下,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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