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告诉过你,在我没有回来之前,不许离开揽月阁?你为什么不听?你以为我会害你吗?就算我想弄死徐墨卿,我也不会用下作的手段!”
徐墨卿疾步赶来,将燕归晚接在怀中。燕归晚一语不发,对葛娇的愧疚,无以言表。
就在这时,远处的九莺,传来一声肝胆俱裂的惨叫:“秋生!”
徐墨卿和燕归晚完全愣住,九莺把秋生抱在怀中,不住地摇晃,“你不能死啊!你不能舍我而去啊!”
妻郎俩连滚带爬地奔过去,“秋生,你怎么了?”
秋生指着自己的怀中,示意九莺翻开。九莺伸手掏出他怀中的那个小包裹,交到徐墨卿手中。
“殿下,秋生不能再陪您走下去了,这是那支玉搔头,秋生不能再为您守着。”
鲜血从他的口中喷出,徐墨卿落下泪水,他抓住秋生的双手,“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带你出来,我该你和九莺留在桃夭馆里。别离开我,别离开我!”
秋生傻傻地笑起来,原本洁白的牙齿上,现在却是一片鲜血。
“殿下,别把我葬在这里,我想要跟你们一起东梁,带着我的骨灰回家,好吗?”
徐墨卿拼命的点头,秋生又看向九莺,“姐姐,下辈子,秋生还要和你做夫妻,只这一辈子,不够啊!”
秋生闭上眼睛,永远永远地睡过去,再也无法醒来。主仆三人陷入巨大悲怆当中。
杨厦已将葛娇送回马背上,让扈从先一步带她回屠苏城诊治。他再次折回来,看着眼前的场面,唏嘘道:“带着尸体,随我回屠苏城。”
连带着吴绍起和吴寒依一起,所有人重返屠苏城的揽月阁中。
葛娇得到了及时的救治,但她伤的很重,需要长久的休养。郎中还说,就算她伤愈之后,也不可再动刀枪。对于她而言,如果自己没办法习武,就意味着对杨厦再无用处。
杨厦坐在葛娇床边,第一次对她温柔讲话:“我只要你把伤养好,你是我杨部的人,我会养你一辈子。”
葛娇撇过头去,她明白这句“养你一辈子”,跟她想要的那个意思,完全不相同。
“若当年我没那么打你,这次你也不会拼命救她,我知道你在跟我赌气。”
葛娇傲气道:“侯爷,我不欠她的。几年前刺她的那一刀,我现在还清了。”
杨厦看着她,她的心思他怎么会不懂?但他心里除了心疼她以外,便没有其他想法。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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