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妻郎俩终于渐渐分开些,他伸手刮了下她的翘鼻,“这回利索了,我帮你都吃干净的。”
燕归晚还在发愣,半晌未说出话来。
“晚儿不喜欢便罢了,但你今晚真的很漂亮。”
徐墨卿拿过她的一只手,将手背上的印子也都擦拭掉。见燕归晚领口开的有些大,她胸前的疤痕稍微露出来些,又将她的衣裳,上下左右一通扯拽。
燕归晚忍不住笑道:“我大概明白了,哥哥你觉得我漂亮,又怕我太漂亮被旁人瞧见?”
“有这样夸自己的么?不知道羞呢?”徐墨卿嘴硬道。
从廊下燕归晚无意间撞到魏茫,再到他不请自来,席间又多瞟向燕归晚,徐墨卿都看在眼里。但也不能凭借这些,就要认定人家有什么非分之想吧?
妻郎俩腻歪一阵儿,听帘外已想起抚琴之声。那端坐在台子上的人正是周未,真有种“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感。
伴着那动人的琴声,从间壁、对过、楼上等各处,纷纷传来称赞叫好的声音,这就是周未能坐稳朱雀台的原因了。
徐墨卿和燕归晚也听得如痴如醉,之前在东梁时没有机会听过,竟在这异国他乡领略到了。
“周郎弹的真好听。”燕归晚夸耀道,“咱俩在他琴坊里那样胡闹,他不气死才怪呢!”
“他从屏风后走出来,脸色都是煞白的。”
“人家还是这的老板呢!周郎算一个,魏老板算一个,金鹏金老板也算一个,岂不是还有两位?也不知道会是何等神秘人物。”
“非富即贵。”
“管他们呢,总之你的知己周郎,现下过的很好,哥哥可是放心了?”
徐墨卿点头称是。
“那哥哥真的要与周郎痛饮三千杯么?”
徐墨卿仍笑着点头。
燕归晚撇了撇嘴,“那你们俩喝好了,一会儿我带着九莺找坤凌玩去。”
“不许乱跑,我会担心的。”
“笑话,我是你的妻主,你真当自己是西洲男子啦!”
曲毕后不久,周未重回隔间里来,满面春风,作势要与徐墨卿痛饮三千。
坤凌和九莺二人,不知何时走了进来。她们俩出去的及时,回来的也悄无声息。
可她二人都不肯落座,燕归晚歪着头看向周未,“周郎,你家小徒弟,连坐下来吃些酒菜都不行么?”
“当然可以。”周未温雅一笑,“凌儿,你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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