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整个西洲国内,最好看、最风情、最才气的女子,都会自动现身在朱雀楼里。不用朱雀台的人张罗,自有王孙公子,在这里的纸醉金迷,灯红酒绿。
燕归晚绞了把绢巾,给刚刚睡醒的徐墨卿擦脸。守在妻郎旁的九莺,向他二人徐徐讲述道。
“是坤凌昨日对你说的?”燕归晚想起那个温柔的女子,笑盈盈道。
九莺欠身回道:“是呢,掐指一算,可不就是这几日,难怪街市上都不宵禁呢。”
徐墨卿缓了缓神,附和道:“昨夜,周未好像也跟我提了一嘴。”
燕归晚将绢巾一把丢在他的身上,“徐墨卿,你还好意思提昨夜?”
九莺见状,捧着面盆就往外跑,还特贴心地为他二人把房门给关紧了。
徐墨卿抱着燕归晚一起滚倒在床榻上,“哎呦,我的妻主大人,你怎么还生气呢?”
“我哪里有生气?”
“那你这么气鼓鼓的是为什么?”
燕归晚掐住徐墨卿的脸颊,质问道:“你今晚是不是还要和周未豪饮啊?”
徐墨卿笑了笑,“难遇的知己。”
“知己你个大头鬼!一个郎卿,总是醉醺醺像什么样子?”
“这不是在西洲么?”徐墨卿将她抱在怀中,“昨晚我是不是失态了?惹得你如此生气?”
“也还好吧。”燕归晚眨了眨眼睛,“你对杨厦来到万里城,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你不忌惮他了?”
徐墨卿揉了揉眉心,“我忌惮了一路,有何用?”他放开燕归晚,缓缓起身,“几次相处下来,我也看出来,他的确是想宰了我。好在,他还算是个君子,不会背地里使坏。”
“所以呢?”
“所以,他能不能把你拐走,关键在你,不在他。而我对晚儿信心十足……”
燕归晚抬腿就是一脚,差点把他踹到地上去。徐墨卿大惊,一骨碌转过身来,质问道:“晚儿,你干什么?”
燕归晚双手环在徐墨卿的肩上,皮笑肉不笑道:“我家墨卿现在出息了,再也不是原来那个大醋坛子啦!真不错啊!”
徐墨卿把头埋在她的颈窝里,“我怎么会不吃醋呢?傻瓜,别的男子多瞧你一眼,我心里都不舒服。可我也不能把你绑起来、藏起来,是不是?”
“那我们什么时候走?”
“我答应周未七日之后。”
一时传来九莺打门的声音,燕归晚随口道:“莺官儿,你不要催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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