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里的金银仿佛是纸片鹅毛。她正拼命地往戏台子上撒去,誓要拔得头筹。
他虽是世家公子,多少金银都不放在眼里。可是在朱雀台这样的赌窟中,豪赌了两日后,他已经黔驴技穷。看到宇飞扬的壮举,难免心生奇异。
金鹏和魏茫都没有走出内室,单凭琴声,他们已判断出,到最后还是周未亲自登台了。就在刚刚,下人也回来通报他们,在周未隔间前发生的那一幕。
魏茫活得没有周未那么深刻,他倒是觉得无所谓;金鹏是周未的知己,从他的琴声中,金鹏已感受到了幽怨和凄凉。
“哎,委屈他了。”金鹏感喟道。
魏茫以为“他”指的是“她”,附和道:“是啊,那坤凌也是个小美人,竟被宇飞扬打了一巴掌。”
金鹏一愣,随即笑笑,随口道:“坤凌美?那宇飞扬不美么?若她的脾气可以收敛,不知会倾倒多少男子!”
魏茫不以为然的摇摇头,“春宵一刻倒是可以,长相厮守么?我还是怕她的老子和兄弟们。”
杨厦不懂曲子,他只是看到燕归晚走出隔间,便跟着赶紧跨出来。别人都在赏析周未的演奏,只有他注视着燕归晚周遭的一切。那个叫单青的杀手,几乎就要暴露出来。他的手一直抚在腰间,是标准的持刀动作。
他早已安排好葛华,暗中布控下侍卫,只要单青一出手,必被生擒住。除了这个单青,其余几个江湖中人,也都不约而同的现身。杨厦用那双鹰一样的眼睛,将他们从人群中,一个一个的揪出来。
曲毕,宇飞扬如愿拔得头筹,按规矩,周未需走到宇飞扬的隔间里,敬上她一杯酒。
这时候,就连在账房内室的金鹏魏茫都跑了出来。整个朱雀台的人,都在看着周未。其中不乏一些知道“内情”的,在极短的时间内,把周未和宇飞扬的故事,添油加醋渲染开来。让原本沸腾的朱雀台,更加喧嚣不止。
周未面无表情地走向宇飞扬的隔间,徐墨卿跟着他一阵揪心。燕归晚挽起徐墨卿的手臂,轻声道:“哥哥,难道真的没法子了吗?”
徐墨卿点头,这是朱雀台的规矩,周未又能怎么办?他若甩手走人,遭殃的是朱雀台,是金鹏,是坤凌。都是他的至亲,他做不到随性。
徐墨卿想起初见周未的那晚,在年叙莲宅邸的小院里,周未极尽媚态地去讨好她。现在想来,他那时得有多悲凉。可眼下,他马上又要重蹈覆辙。
就在这时,一向不走到台前的金鹏,突然出现在周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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