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隐藏起来。难道是时机不够成熟?
当所有人都离开阑干处,去做自己的事情时,唯独杨厦还在隔间外,凝视着这偌大的朱雀台。
他非常疑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他觉得危险正在向燕归晚靠近。而那隔间里的周未和宇飞扬,他却不曾在意半分,那些和他没有任何关系,至少此时他是这么认为的。
“你以为本小姐稀罕?滚!给本小姐滚远点!”宇飞扬狠狠道。
周未向她深深一揖,“周未就当宇小姐肯放过我了。”他转身撩开软帘走了出去。
金鹏也向宇飞扬行了礼,“宇小姐,还望你在朱雀台吃好玩好,否则,我也无法向宇侯交代。”
“就不劳金老板操心!你也可以走了,这朱雀台好歹是我们宇家半个产业,我在这里怎么飘风戏月,都是可以的吧?”
金鹏苦笑着走出来,对伺候她的杂役们谨慎吩咐,切莫怠慢了宇大小姐。他望着周未隔间的方向,知道他仍在招待徐墨卿等人,便转身回到账房内室去。他与周未之间,不需要说那些感谢来感谢去的话。
这晚周未与徐墨卿喝到很晚,应了之前他们在东梁的诺言,重逢时痛饮三千杯!起初燕归晚和坤凌等都在桌上陪着他们,但到后来她们俩已开始迷迷糊糊。
燕归晚虽然理解他们二人有很多肺腑之言想说,但是这样没完没了的饮酒,已把她的所有耐心磨平。坤凌更是伏在桌子上昏昏睡去。
周未趁着还有意识之前,让其中一个小厮儿送坤凌回琴坊歇息。燕归晚也扔下徐墨卿回到客房里睡觉。她也是心血来潮,故意说与徐墨卿,自己今晚去九莺房里歇息,要他和周未饮到天亮才好!
一夜无话。
次日清早,燕归晚醒得出奇的早,身边的九莺还未睡醒。她回想半天,才想起来,昨晚自己真是在九莺房中歇息的。她见九莺睡得正香,想着时间尚早,便悄悄套起衣衫,准备回到间壁房去。
谁知一出房门,恰与途径此处的鹿三撞个正着。鹿三整个人都慌慌张张的,见了她打个恭就走。燕归晚也未彻底清醒,睡眼朦胧地就回到自己房间。一头扎进床榻里,徐墨卿身上的酒气扑鼻而来。
他下意识地抱她入怀,呢喃道:“晚儿可真狠心啊,昨晚当真去了九莺那边。”
“在你心里,这几日我哪抵得过周郎,你怎没邀他进来与你同睡?”燕归晚闭着眼睛抢白道。
“越说越不像话!”徐墨卿打了个哈欠,“昨夜喝得太晚,我想多睡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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