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里面商议什么,但恐惧的氛围已一点点蔓延开来。
杨厦坐在一张圈椅上,金鹏和魏茫则慢慢移到他的身边。
“侯爷,依您看……”魏茫硬挤出笑脸问道。
杨厦缓缓地押了一口茶,这时候还能坐下来喝上一盏热茶的人,也只有杨厦了。
“依我看什么?你们自己向后看。”杨厦淡然地说道,“安士之、孙校、石千韧、陶伟光、单青、房玉、楚源、戚泽、徐墨卿、周未、魏茫和金鹏……或许还有燕归晚主仆和坤凌。”
魏茫手中的纸扇“啪嗒”一声掉到地上,他牙齿不停地上下打颤,“侯爷,您别看玩笑,这说的是哪里话。昨晚我和金爷一直都在一起的。”
杨厦将茶盏放回案几上,“宇家人只是把怀疑的范围缩小了而已,并未说就是你干的,魏老板如此紧张干什么?难不成你知道些不为人知的细枝末节?”
魏茫被杨厦敲打的都要哭出来,他一个西洲国的大男人,好歹也算皇亲国戚,有点身份地位,但此刻已被吓到这个地步。
杨厦冷冷笑了几声,“好啦,魏老板,我逗你的。昨晚你既和金老板一直在一起,底下那么多小厮儿杂役能为你们作证,你还怕什么呢?”
金鹏望着杨厦所点出的那些人,那四位世家公子身边都带着一个女宾。他们从前两日开始,就在朱雀台的赌坊中,没日没夜的赌钱。那个孙校,前一日在房中与女宾无尽风月,还差点弄出人命;那个安士之,昨晚还另找来一个青楼女胡作非为。
昨晚金鹏和魏茫对账时,也发觉他们四人这几日赌的昏天暗地,个个都欠了朱雀台大几万两银子。这些赌账他们都不敢赖账,之前也不是没出现过这种情况。不管经过怎么难堪,但最后这些钱,他们每个人家中都得给拿出来。
这样几个烂赌徒,的确有杀害宇飞扬的嫌疑。昨晚宇飞扬在周未抚琴时,哪里算是一掷千金?那是一筐一筐的往戏台子上砸金银珠宝。在宇飞扬眼里,那些金银珠宝跟百姓家的大白菜没有什么区别。
谁看了能不眼红,任他们几个是世家公子,可只要与“赌”字沾染上,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干不出来?之前欠钱的那几次,他们哪一个人,没有挨自家老子娘的打骂?他们谁不害怕再被朱雀台催债的找上门去?
再往旁边望去,那四个江湖中人看似不相识,但那么刻意的保持距离,的确让人觉得不太正常。金鹏仔细回想,这四人应该是同一天入住的朱雀台,他当时就留意,还认为他们有什么不可告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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