婿。
直到现在宇大川才彻底搞清楚,周未非但不喜欢宇飞扬,甚至还很厌恶反感她。早知如此,他怎么会放任宇飞扬来朱雀台小住?他怎能放任女儿胡作非为无法无天!
“想必贵府女婢已向您交代过,昨晚宇大小姐在得知我不愿登台后,特意跑到我待的隔间外大吵大闹,先打了我的小厮后打了坤凌。您宇家盛气凌人,我怎敢得罪?更不想让金鹏和魏茫难做,朱雀台再怎么说也是自家买卖。遂我只好委屈本意,登台抚琴。”
周未在讲述这里时放慢节奏,宇大川看出端倪,质问道:“有什么就说什么,你之前的供词我也看过,再复述一遍即可。你何故还要再想一想?”
“我怕自己漏掉细节,我不想因为自己的过失,而放过真正的凶手。”周未诚恳道。
宇大川忽然起身,两只手抓在周未的圈椅扶栏上,他的脸几乎都要贴到周未的脸上。他直视周未的眼眸,见周未的瞳仁在慢慢放大。
“你到底在隐瞒什么呢?你看似淡定,但你骗不了我,你很畏惧,你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宇大川诱导道。
“被宇侯爷这样质问,内心毫无波澜是不是太假?”周未不慌不忙道。
宇大川坐回圈椅上,“昨晚你喝了几坛酒?”
“至少七八坛吧。”周未回忆道。
“是与那个叫徐墨卿的故人同饮的。”
“没错。”
“他呢?他喝了多少酒?”
“同我差不多吧。”
“豪饮,海量。那昨晚你们岂不是醉得很厉害?”
“的确喝的很醉,可还是知道回去的路,仍记得离去的时辰,因为我们身边都下人在照顾。”
宇大川讽刺道:“下人的话,你们可以教,在我这里不算数。”
“宇侯说的很对。昨夜坤凌和燕娘子是在子时初先行离开。我让小厮儿送坤凌回的对面琴坊,燕娘子则是跟她的贴身女官一起回房休息的。而我和徐墨卿则饮酒到子时末,我回到琴坊时总也得到丑时一刻了。百花节这几日晚夕不宵禁,就算街面上没有什么人,但我想只要宇侯爷去街坊里去排查,总会有人可看见我何时从朱雀台离开,何时走进的琴坊。”
“你何故如此自信?万一没有被街坊瞧见呢?”
周未将抚了抚手中的玉扇,“之前我也是这么认为,但我刚才想起来,昨晚我在琴坊门口呕吐半晌,好似好还在琴坊门口高歌一曲。我好歹是这朱雀台里最红的伶人,不可能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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