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留夏侯你承认的那段,便是我们想知道内幕。若浑九和奈何知道燕归晚与你的渊源,他们怎么会接那单生意?”楚源替死去的兄弟们懊悔不已。
宇大川强硬地打断他们,“说重点,说昨天晚上到底怎么回事?”
楚源欲言又止,道:“宇侯真的相信我们说的话?”
“我要知道真相!”宇大川动容道。
楚源抚了抚额头,“事实远比折子戏要复杂的多。是我们下的迷药,也如留夏侯所说,迷错了人。那迷药本是想下给燕归晚身边的那个女婢,那个女婢待遇很高,与她的主子同寝同食。我们想通过她迷晕那对夫妻。可机缘巧合,本该给他们那屋上的茶水,却被宇飞扬的下人截胡过去。”
“迷药下在茶水里?”宇大川对此疑惑,“几壶茶水而已,就能将我整个府院二三十人全部迷晕?不可能所有人都喝了茶水吧?”
房玉连忙解释道:“事后我们去查看过,除了茶水,下人们的饭食也应有问题。但朱雀台从来不留那些隔夜的东西,想再找到残羹冷炙很难。但我们自己清楚,以我们那点迷药的量,根本不至于让那么多人昏迷过去。”
杨厦有些不解道:“我被你们给绕糊涂了。”
“我们被人利用了!”楚源肯定道。
“什么?”宇大川和杨厦异口同声。
楚源看出他们的疑惑,接着道:“昨晚子时初,我们看着燕归晚回到房间,也看着那女婢把有迷药的茶水端回去。本以为她们已都昏过去,就算徐墨卿不在也没关系,先扣住一个燕归晚再说,所以我们行动了。”
“可我们进去的时候燕归晚并不在房中,她的屋子是空的。”房玉回忆道,他的表情很僵硬,仿佛在说一个可怕的故事。
“燕归晚不在房中?她子时初就已回去,怎么可能不在房中?”杨厦绝对不能相信。
昨夜他是见到燕归晚回到房中以后,才脱衣就寝。他在对面看得清清楚楚,怎么会不在房中?
“我们也觉得奇怪,最初以为是迷药被发现了,惊慌地赶紧撤出来。”房玉有些支支吾吾,“因为燕归晚的左间壁是那女婢的房间,右间壁则是宇飞扬的房间。一般情况宇飞扬的房间门首会有很多人把守。或许我们当时有些慌张,见两边房屋均没有人把守,便朝着右边走去。”
一直不言语的戚泽忽然开口:“诡异的一面出现了,宇飞扬的房门居然是开着的。里面还有一些响动,单青以为是女婢的房间,猜想她们主仆是不是藏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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