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逮住凶手后,再看吧。”
杨厦抱起胳膊,道:“金鹏他过分紧张周未;周未也刻意与他保持距离。他们是挚交好友,按常理遇见这种事情,不是应该冒着被怀疑的风险互相问长问短吗?可他们却没有这么做。就算周未称徐墨卿为故交好友,但宇侯应该更清楚,与周未关系最亲切的应是金鹏才对。”
立在一侧的宇飞虎忽然插话道:“父亲,我也觉得金鹏的表现很不正常。”
“这话是怎么说的?”宇大川追问道。
“在父亲还没有来朱雀台之前,金鹏的表现就很不对劲儿。按说他和周未如此熟稔,为何要这么避嫌?跟戏子唱戏一般,我觉得他们之间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想要审出他们来,还得靠侯爷您来想法子。”杨厦再次向宇大川欠身叉手,“后面的事我不宜再留在这里。但宇侯请放心,出了这个门,规矩我都懂得。”
宇大川也向杨厦微微欠了欠身,“有劳留夏侯费心。待此事了结,老翁我定要好好拜谢。”
杨厦拉开房门走回厅堂上,众人的眼光再次向他投来。可他仍旧坐在上首,悠悠地喝着茶水。金鹏和魏茫对他点头哈腰,但他也不大理睬。
“父亲为何这么相信留夏侯?”宇飞虎心中不解,“杨部在边塞上真的那么厉害么?”
“留夏侯我们不会轻易得罪,当初听取金鹏的意见拉他入伙朱雀台,也是想跟杨部搞好关系。他刚刚现身说法,为的就是那个叫燕归晚的女人而来。我倒有几分佩服他的这份执着。但不管谁,只要是杀害你妹妹的凶手,我们宇家绝不放过!”
宇大川休整片时,欲先提审那四个世家公子。宇飞虎见父亲心力交瘁,不忍让他再继续下去,半跪在父亲身侧,心疼道:“父亲,您还是先歇一歇吧。您这一路都没顾得上休息,又接二连三的与那些人过招,这身体吃不消啊!”
宇大川唉声叹气,“你大哥、四弟、五弟都不在京都,现在也不是去给他们报信儿的时机。这天一日比一日炎热,你妹妹还在那楼上孤零零的躺着,还能坚持几日啊?真撑到第七日,她身子都要臭了。生前已遭到那般凌辱,死后还不早点入土为安?”
“儿子都明白,可儿子是怕这凶手还未找到,您却先累倒了。母亲大人已然晕厥,听家里来人通报,她老人家醒了之后,就哭丧着要来朱雀台,大家作好作歹的给她拉扯住,这才没让她奔过来。”
“你娘啊,哎……咱们这时间所剩无几了。提审那些人时你都在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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