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也只能等宇大川审问完所有的人了。徐墨卿在心中感喟,宇大川到底掌握了什么证据?看不到宇飞扬的尸体,进不到案发现场,连他们原先居住的那间房也回不去。蛛丝马迹应该都留在那里,但他没法子重回现场。
与此同时,另一间房里的周未和坤凌,则窘迫多时。他们的关系到目前为止,也只是止步在师徒这里。宇飞虎故意这么安排他们二人,就是诚心恶心他们。
周未坐在房屋的案几旁,对垂首站立在身边的坤凌,半吞半吐。他本还在酝酿该怎样开口,恰又听到门外燕归晚和宇飞鹤吵闹起来。杨厦和燕归晚在廊下所说的话,他们虽没有听清楚,但也猜得到到谈话的内容。
尽管周未替徐墨卿捏把汗,但他没有在背后讲人家闲话的习惯。再者按照东梁国的规矩,一个女君对一个郎卿这般行径,也算不得轻浮孟浪。他心里还想着,若有杨厦保全他们夫妻俩倒也是件好事。
待门外终于安静下来,周未才对坤凌道:“昨晚你回去就睡下了吧?”
坤凌点了点头,“徒弟昨晚饮了些酒,头疼的厉害,子时初回到琴坊就睡下了。”
“你可知我是何时回去的?”
“师傅难道不是丑时初回来的?我还听到你在门外唱歌了呢!若不是徒弟已退衣,早赶出去伺候师傅了。”坤凌说着话,脸颊又红润起来。在不久前,她才间接地对周未表达过爱意。
周未两手在膝盖上来回搓了几把,“坤凌啊,为师知道……”
坤凌马上打断他:“师傅,您不必说了,徒弟都明白的。是我自己有非分之想,是我的错。”
周未却摆摆手,“待宇飞扬的事情了结后,咱们再从长计议好不好?”
“师傅,您觉得宇飞扬到底怎么死的?”坤凌不想再让周未尴尬下去,急忙转移话题。
周未苦思冥想,道:“还是我最有作案动机,我的确很厌恶她,但我从未想过要她去死。现在朱雀台变成了这样,墨兄和燕娘子也被牵连其中,都是我的过错。”
坤凌不再言语,只默默站在周未身边。他吁了口气,“你去床榻上歇息吧,从早间折腾到现在定很乏累。”
“我不累的,师傅莫担心。还是您去床榻上歇息,我坐在这里打个盹儿就行。”
“不可,要听师傅的话,我要你去,你去就是了。”
坤凌憋着涨红的脸颊,咬唇行了个万福,轻步去往床榻上歇息。周未则直挺挺地坐在那里,看似脑子里放空一切,内心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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