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将整个朱雀台的人全部裹挟进来,可谓心思缜密、阴险狡猾。那个凶手算准他们宇家不会报官,相比宇飞扬的这条命,宇家人更看重宇飞扬的名节和宇侯府的颜面。
堪堪已过去三日,宇家人终错过断案最佳的时期。若是肯让官家仵作来验尸,或许就能得到进一步的剖析,可是宇家人没有这么做。现在又被那四家人捅到皇帝那里,宇家不能再为所欲为下去。
宇大川只好退而求其次,宇飞扬被人玷污的事实不能被曝光。抓到真凶最好不过,若抓不到真凶,那就拿徐墨卿去抵罪!总要有人为他女儿的死付出代价。
已经过去三日,两间房屋窗子外槽处的擦痕,变得不再明显,只怕再过去几日,这所谓的证据就不复存在。燕归晚探出头观望许久,猜测道:“这几处擦痕或许不是袍服下摆掠过时留下的,很有可能是从地面向上攀岩时,套在外槽上借力的绳索摩擦过的痕迹。”
“你的意思是说,凶手很可能是从下面跃上来的?”杨厦搔了搔下巴,“若按你的推测,此人应该有些身手,轻功还可以。借用一点外力,就能攀到四层的高度。”
金鹏反驳道:“可凶手是怎么推开宇飞扬窗子的?窗子难道事先没有上锁?若真的没有上锁,只能说明有内鬼或者凶手之前已进去过一次。还有……”他顿了顿,“燕娘子说那擦痕不是衣衫留下而是绳索留下的,两者之间很有差别,就连我们这些普通人也能看出力道的大小。”
“若绳索是长纱之类的东西呢?质地轻盈薄绸,所呈现的是不是现在这种状况?”燕归晚再次指向窗外。
金鹏立马顺着她的所指望出去,追问道:“你为何这样推断?”
燕归晚叹了口气,“你见过宇飞扬的死状,你说她浑身被捆绑的像个螃蟹。我猜不会是拿粗糙的麻绳吧?”
金鹏登时一惊,脑海里马上浮现出那晚的画面,“没错!你说的对,的确是轻薄的长纱!”
“我想那长纱应该就是勒死宇飞扬的凶器,也是凶手从外面进来的工具,这种东西以什么方式销毁才好?还不如绑在宇飞扬的身上。”燕归晚进一步推断。
他们这间屋子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加上金鹏之前所说,宇飞扬的屋子门窗没有被撬开过的痕迹,燕归晚更加坚定自己的判断。
“徐墨卿的身手在我之上,若他想去隔壁,不会留下这样明显的痕迹;就算是从地面跃到四层上来,以他的轻功也不需要借助绳索。朱雀台的廊檐这么宽,足够他用的。”
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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