拱了拱手,“周老板,在下不会的。”
这一次,周未急忙还礼,“江老爷。”
谢青玄却摇了摇头,谦和道:“在下谢青玄,是前面那家玉器庄的东家。”
“您不是江城?”周未一愣,疑惑问道。
谢青玄笑而不语,让已经很尴尬的场面,又增添几分扑朔迷离。
少顷,燕归晚和杨厦等人已疾步跑回琴坊中。
谁都不敢相信,出动那么多暗桩都寻不到一点线索的人,竟然会自动现身在琴坊之中。燕归晚的心都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站在她对面的那个人,真的就是徐墨卿的生父江城吗?
谢青玄只觉背脊一阵焦灼,所有人的目光好似都聚向他的身后。他立刻转过身来,终于与燕归晚的目光交汇上。
谢青玄望着眼前这个年轻女子,她的装扮无疑就是东梁女君。他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给触动,觉得与燕归晚之间有种似曾相识的亲切感。
谢青玄和蔼笑道:“女君是……”
不会错的,站在对面的男子,与徐墨卿长得一模一样。他们非但长相酷似,就连说话的语气,举手投足的神态气质都如出一辙。他和徐墨卿不是父子又是什么呢?
燕归晚颤动着身躯,恭敬又忐忑地走到谢青玄的跟前,试探问道:“您是……父亲大人吗?”
谢青玄这才明白,燕归晚到底是谁。他的声音也不住地颤抖起来,“墨卿他来了?孩子,你是他的妻主?”
燕归晚落下激动地泪水。她从怀中取出那个跟随他们一路的小毡包,小心翼翼地将其打开,把里面那支纹理都被磨平了的玉搔头,双手奉于谢青玄。
“父亲……”燕归晚的双腿一弯,重重地跪在谢青玄的身下。
谢青玄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泪水夺眶而出,他万没料到,这支玉搔头,竟然有一天还能与自己重逢。
他抚摸着那昔日的‘老友’,眼前浮现出那一代女皇的身影。
“多少年了……”谢青玄沉沉地感喟。
眼下的情形非常特殊,燕归晚顾不得寒暄怀旧,抹了把眼泪,就急于把朱雀台里发生的事,一股脑地告知给谢青玄。但杨厦却制止住她,并没有要她这么做。
杨厦引着谢青玄和燕归晚一起走进里间,循序渐进地将这几日发生的事娓娓道来。
尽管给了谢青玄一个缓冲的心理准备,但杨厦和燕归晚才出交代出一半,他已坐立不住。刚才还是个儒雅文士,此刻已怒气冲天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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