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属于谢青玄里的辉煌与历史早就过去,没有人还得先皇身边,曾经有那么一位出色的臣子,而谢青玄自己,在繁华落尽后,也甘于平平淡淡。
谢青玄没想过他的儿子真能来西洲找自己,他的那张“免死金牌”一直都用作防身,他非常忌惮遭遇改朝换代,像他这样身份特殊的人,还能不能在世上活下去?毕竟他还有妻子和孩子们。
谢青玄回忆着那昔日里的一幕幕,面对这位新帝,他能买先帝的账吗?早年间谢青玄是见过新帝的,他还为新帝讲过一段时间的书,不敢称为太傅,也可说做了他半日的老师。
新帝笑望着殿下来人,是位很久未见的故人。这位新帝较他的父亲相比,少了几分杀戮的气息,多了几分儒雅之气。是不是位明君,谢青玄不得而知,因为他真的多年未出世了。
谢青玄庄重地行跪拜礼,皇帝却淡然笑之,随和道:“多年未见老师,老师仍是昔日那风度翩翩的少年郎君。”
“早就是老朽了,皇上就莫再折煞小人。”谢青玄跪地不起,心中早是十万火急。
皇帝好似知道他的来意,也无心要为难他,“老师若没有要事是不会轻易露面,朕听说你是从朱雀台而来,那朱雀台里究竟怎么了?关着什么重要的人么?宇大川近来闹出这么大的响动,当真以为朕不敢动他们宇家?”
原来皇帝什么都知道,谢青玄不再隐瞒,将宇飞扬被害的前因后果全部交代出来,对于徐墨卿的身份也和盘托出。他掏出当年先皇留给他的“免死金牌”,恳求道:“那是我的儿子,皇上,我得救他,请天子成全。”
皇帝沉默了片时,“这件事情,朕已派京都衙门接手,也算不得什么惊天动地的案子,只是未料到那宇大川居然敢只手遮天?把我西洲的王法当成儿戏吗?”
“毕竟……他的女儿就死在里面。”谢青玄沉痛道。
皇帝走到谢青玄身侧,“老师,朕的父皇敬重你,朕也敬重你,朕只关心一点,那东梁皇子,你的儿子,仅仅是来寻亲这么简单?”
谢青玄明白皇帝的忌惮,坦白道:“他现在哪里是什么皇子,他不过就是一介草民,他的身份自打离开东梁,就已经无效。再则那东梁是女尊王朝,他一个男子,什么都不是,亦什么用处都没有。”
皇帝负手走出殿外,望向天际之巅,“骨肉之情终难割舍,是父皇种下的因,这个果由朕来替他还。”
谢青玄已留下感动的泪水,把头重重地磕在理石地面上。皇帝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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