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小孩子,不能乱饮酒,我是个刚断了药汤子的人,也不能多喝。只此一杯吧!”
奇奇拿起酒杯,眨巴眨巴大眼睛,“祈娘子生辰吉乐。”
燕归晚道了谢,饮尽杯中酒。却没有遵守自己的话,还是把整壶酒都给喝光。奇奇扶着她回到床榻上歇息,心道,待侯爷回来,又得责怪他没拦住娘子啊!
被葛华闹了这么一出,杨峰想不知晓都难。他喝过汤药,对服侍他的娘子道:“你都听到没有,像什么话?就算那燕归晚要进咱家门,是不是得来我这,见见我这个大哥?”
“相公还管那么多做什么?侯爷的性子你不了解?之前对那吴寒依不也这样?现在怎么样了?你就随他去闹腾,过不了几日便会过劲儿。”
“哼?这个能过劲儿?这是惦记好几年的人!从留夏关追到屠苏城,再一路追到万里城,你瞧杨厦那混账,之前对谁这样了?”
“横竖相公你也别管,自有东禾她们去操心。”
“东禾管么?东禾她是一点脾气也没有,见到杨厦跟老鼠见了猫。葛娇倒是个有脾气的,怎奈就是不入那混账的眼。”
杨峰娘子叹气,“相公,你这大伯当的……”
“我还不是怕那混账为着这么个女人,耽误咱们部族大事么?”
的确,杨厦只顾自己得意,却让这一这宅院的人都对她树起敌意。无论是东禾骄阳,还是葛娇乃至被圈禁的吴寒依。
处置完部族里的事端,按之前的习惯,杨厦一般都不会再回府。可以说,他之前基本不怎么回府中居住。可此刻,他却急匆匆地要往回赶。
几员老将本还想着跟他叙叙情,杨厦却将手中马鞭一甩,“你们几个,坏我的好事!都给我滚回去,老老实实反省!”
老将们丈二的和尚摸不到头脑,杨厦早已打马绝尘离去。待他回到府中时,已是四更天。他一下都没有犹豫,直接去往长河洲。此时,燕归晚已入睡,奇奇正倚在外间打盹儿。
“侯爷……”奇奇唤道。
杨厦将手指竖在唇上,“小声点,回去睡吧。”
奇奇挠挠头,“娘子她了一壶酒。”
杨厦敲敲他的脑袋,“走吧!”
奇奇如释重负,这才蹭蹭地跑出去。杨厦坐到床榻前,默默凝望她一会。见她缓缓转个身,以为是自己将她吵醒。他犹豫片时,还是退去外衣,躺在了她的身侧。
燕归晚迷迷糊糊地感知到,身侧躺下个人,随口道:“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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