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气呼呼地叫嚷道。
奇奇认得对面那雪白衣衫的男子是谁,乍然惊慌失措,回首就要去找杨厦,杨厦早已箭步赶上来。
杨厦像一头要嗜血的野狼,阴鸷地剜着徐墨卿,咬紧后牙槽,一字一顿道:“你还是来了!”
燕归晚急忙将两只手揣回手焐子里,第一个反应却是不想让徐墨卿担心自己受伤。而后才讷讷地望向杨厦,目光涣散,根本没有清醒过来。
徐墨卿的双手揖在身前,端端正正地朝燕归晚拜去,“娘子,上元安康。”
燕归晚胸口瞬间憋了口气,天旋地转,无力地向后仰去,被杨厦稳稳地接在臂弯中。她本能地想从杨厦的臂弯中挣脱开,反而被杨厦搂在更紧。
“你怎么了?”杨厦的双眼通红,刻薄地质问她,像是一种警告。
燕归晚才彻底清醒过来,定睛凝视徐墨卿,“上元安康……你好了?”
徐墨卿应声颔首,“托娘子的福,已好。”
“嗯——”她手无足措,“杨……侯爷,我们走吧。”
燕归晚夺步就要离开,候在徐墨卿身后的九莺,却带着哭腔唤道:“晚主,你真的不要我们了?”
燕归晚顿在原地没有回头,抓住杨厦的臂弯,哽咽道:“带我走。”
“好。”杨厦应道,挽住燕归晚,慢慢地走出集市。
九莺的眼泪哗哗地流,“徐郎,你怎么这么窝囊,她是你的妻主,你的娘子啊,你就任人这么轻薄她?你不追吗?你不要把她抢回来吗?”
“我若冲动,晚儿必遭难。我若硬来,死在杨厦刀下,晚儿也不会独活。”徐墨卿望着燕归晚远去的背影,“她的手受伤了……她瘦了许多,我心如刀绞。”
“晚主受伤了?杨厦那个混蛋欺负她?”
“何时见你家主子不束发?她一见到我,就忙得将手藏进手焐子里,不是受伤又是什么呢?”徐墨卿像丢了魂似的往前走,“已来留夏关,不带走晚儿,我也不用再回东梁。”
“那我们到底该怎么办?”
“先回客栈,明日我自去见杨厦。”
燕归晚已坐回马车里,伯君和仲君早被葛华带走,马车内只有杨厦和她两个人。见她身子不住地发抖,杨厦凶横道:“他是来要你的,你跟他走么?”
“没有的,你别胡说。”她裹紧斗篷,“回府吧,我累了。”
杨厦掰过她的下颌,恨不得捏得粉碎,“你当我是什么?嗯?燕归晚,你当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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