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要自己的命了,还是不要身下坐骑的命了?”
无人敢回应,都屏息凝神,生怕这时候惹恼了留夏侯。
“晚儿。”他柔声唤她,语气却是尖酸的,“天色已晚,我们就去天籁客栈留宿吧。”
一直忍声的燕归晚怛然失色,“可以回府的……驻地也可以。”
“马车毁了。”
“可以骑马。”
“马生病了,需要休息。”
“杨厦,你要干什么?”
“你激动什么,住在那里有何不妥?”杨厦搂着她的腰肢往自己身上一带,“我待你如何,你心知肚明。那你的心意呢?你就这么怕见他?”
燕归晚哑言,像是被杨厦戳中要害。见不到徐墨卿的面,她还能勉强克制住自己,可是见到徐墨卿,一切就都乱了。杨厦刚刚的道歉,仅仅是针对出手伤到了她。对于徐墨卿的到来,他的怒意只有增未曾减。
不至半个时辰,杨厦已带着燕归晚走进天籁客栈里。这里比不上朱雀台,连揽月阁的一半儿都不如,但也是这留夏城中最好的客栈了。
燕归晚陪着杨厦在大堂上落座,明明已用过晚饭,他却又点了一桌子的菜肴,还有一坛屠苏酒。
“今日上元节,喝一杯吧?”他为她斟满酒,推送回去。
她不知用意,只顺从道:“好。”
这时候徐墨卿就站在房间门后,他本以为杨厦会带着燕归晚回府,却没想到杨厦竟把燕归晚领到这里。他这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要他下去,三个人当面解决这件事情?也好,反正他早打算找杨厦推心置腹的谈谈。
徐墨卿深呼一口气,打开房门,冲着杨厦和燕归晚的方向而去。可杨厦在与燕归晚饮了一杯酒之后,便起身往楼上走来。两厢迎头相遇,燕归晚像是做错了事,连看都不敢再看徐墨卿一眼。
杨厦却痞笑道:“这么巧,在这里又遇上徐郎了?”
“侯爷。”徐墨卿行礼作揖。
杨厦打了个哈欠,“今儿逛灯会累死了,我和晚儿得早些歇着。徐郎要干什么去?”他望向对面的一处小楼,“啊,我们留夏城的姑娘也很不错,徐郎去试试也未尝不可。”
说罢,便扯住燕归晚往楼上去了,走进的却是徐墨卿间壁的房舍。
徐墨卿眼睁睁地看着燕归晚被杨厦带走,滞在原地片时,才豁然想明白,他不是来与自己谈判的,而是故意来此羞辱他的。燕归晚也是在这一刻,才弄清楚杨厦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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