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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么?”
“好的很。”
“要不要再咬我一下?”
“咬哪里?”
“晚儿随便。”
燕归晚便咬在了他的唇上,并没有像之前那么用力,只是轻轻地一啄。徐墨卿不能自持地将她死死箍在身上。妻郎早是赤诚相待状,相互之间也无须再客气。他按下她没得过闲的双手,“缠着纱布,还这么不老实?我瞧着,当真是不疼了。”
“你奈我何?”
难得她如此娇娆,他只好顺从道:“心肝儿啊……”
一只手将她两腕拧在一起,另一只手如藤蔓般舒展开,捻揉着她寸寸肌肤。
她额前的鬓发被细汗浸湿,乌发堆在颈肩和胸前,烧的殷红的脸颊向乌发里藏去,企图掩盖那喘的毫无章法的气息。
俄顷,见她有挣脱的迹象,他低语道:“爱我么?”
“爱。”
这一个字,已让他彻底沦陷。手掌停在她的腰窝上,感受着她的起伏。
她星眸惊闪,“墨卿,你,来爱我……好么?”
周遭再次被欲海所席卷,那怒浪一层高过一层,像是要冲破血肉,拍进骨髓里。要彻底地占有彼此,毫无保留,全情投入。要她为他痴迷,要他为她癫狂。如固执的愚翁要移山,如无畏的夸父妄逐日,如苦勉的精卫欲填海……
燕归晚的眼尾渗透泪花,是失而复得的心悸,没有什么比得过这一刻。那泪水顺着脖颈流淌下来,砸在他的心窝,砸进他的五脏。
骨头相抵,躁意压满背脊,就这样吧,刻在彼此的骨血里,不死不休!不死不休!
良久,他们从巅峰回来,依然共枕而卧。
“可止疼?”徐墨卿摆弄着她的发丝,将长发绕满指腹。
燕归晚无力地低吟:“还好。”笑了笑,“明日可怎么办呢?”
“随他去吧。”
“哥哥倒是宽心。”
“只图你这时欢喜,足矣。”
“要被九莺和安生笑话的。”
“都是自家人。”
燕归晚重新将他抱住,“哥哥还未对我说,你跟父亲这半年来相处的如何?日后作何打算?”
“与父亲相处半年,见到他把无杰和两位姐姐教导的那样好,有些妒忌。终究没能在他的膝下成长。但能与父亲生活半年,已觉得很幸福。去过了,见到了,也就够了。母帝的遗言,我一字不落的说与父亲。那缠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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