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莺见是朱仙然,已知定有要事相说。也顾不得什么礼仪,蓦地闯进屋中,把还在你侬我侬的妻郎唬住,要他们快点拾掇,朱仙然就在外面等候。
本就不大的内室里,瞬间就炸了锅。三个人七手八脚毛毛躁躁,把已糜乱不堪的屋子大体收拾出来。
燕归晚忍着浑身的痛楚,气鼓鼓道:“这……这丢人丢大发了,哥哥,都怨你!”
“怨我,怨我。”徐墨卿将扶到圈椅上坐定,“可还好?难受么?”
燕归晚望了一眼,还在帮他们规整的九莺,整个脸烧的火辣辣的,“你说呢?”
九莺低着头,其实已快笑出声来。她怕燕归晚脸面上挂不住,所以极力地忍耐着。
安生傻乎乎地望了望屋子里,又朝朱仙然挠了挠脑袋,“朱将军,徐郎晚主他们……说……昨晚什么没有休息好……”
朱仙然挑了挑眉毛,已猜出七八分,但仍维系泰然面容,“嗯,徐郎和燕将舟车劳顿,多歇息会是应该的。你去外面玩儿吧,我给你带了些小玩意儿。”
安生终究还是小孩子,听朱仙然给他带来好玩的,应了声,便蹭蹭蹭地跑了出去。
少焉,九莺才走出来,请朱仙然进到屋中。
燕归晚和徐墨卿早已起身,与这位大将军又一年多未见。
“殿下,驸马,许久未见,别来无恙。”朱仙然叉手行礼。
妻郎也忙得回礼,“承蒙朱将军挂念,一切安好。”
这屋中弥漫着还未散发出去的暧昧之气,那丝丝细节,也由于时间仓促,还没来得及整理好。就更不用说,燕归晚连坐下,都是由徐墨卿搀扶的。本是戏谑他们的好时机,但可惜,时间不对,朱仙然并没有此“雅兴。”
朱仙然突然来访,这无疑就是有要事要说。见了面,都未曾寒暄几句,便将两手搓在膝上,更是忧心忡忡。
“仙然将军,咱们不用客套,你有话便直说,可是京都那边出了什么事端?”徐墨卿直截了当道。
燕归晚也跟着道:“殿下所言极是,仙然将军,你无须有顾虑。”
“末将也是没有想到,你们二位会在这时候回来,本以为你们要走个三年五载的。”朱仙然清了清嗓子,“京都无事,但我东梁南疆遭南海国侵犯,我妹妹朱欣然亲自上阵,负了重伤,燕将的妹妹,燕清璧也负了重伤,燕清影……战死了。”
“什么?!”燕归晚“腾”地起身,“清影战死了?”她万没想到,经她一手举荐到军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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