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拯救将兵伤残,有人在哨卡上站岗巡逻……
大营榻上,燕归晚缓缓睁开双眸,意料之中的看见徐墨卿的笑脸。虽然他此刻笑得很难看,但是能够看到他,她就觉得很知足了。
“醒了?”徐墨卿握住她的手,“这次表现的真好。”
燕归晚以为他在夸自己,这场仗打得还算可以。却听徐墨卿说道:“都没有受什么大伤,简单的几处小伤口,郎中都为你包扎好了。”
“那我怎么流了那么多血啊?”徐墨卿抚了抚她的脸,“真是打仗打傻了,那些血不是你的。”
一时,众人皆来到她的榻前,纷纷询问她的身体状况。严荼将身后的郎中请出来,“胡太医,还是劳烦你给燕将再搭次脉,我还是很担心她。”
燕归晚有意向后躲,“哎,你们不要这么兴师动众嘛,我真的没事!”
“没事更好,让胡太医给你开两副调养的方子。”严荼按住她的手腕,“躲什么躲?”
徐墨卿忙为郎中腾出位置,郎中屈于榻下,反反复复为燕归晚搭了甚久的脉。脸色从正常变成红,再从红变成惨白,到最后简直变成了铁青色。
郎中起身,向众人拜了拜,要求严荼再派一位郎中来此。
徐墨卿被她弄得霎时紧张不已,又恐自己太过紧张,再把燕归晚给惊到。在她的身边极力克制,不敢随便乱插嘴。
莫说徐墨卿,就连严荼李韵和等人皆是紧张兮兮,都以为燕归晚要么是旧疾复发,要么是添了很重的内伤。
很快严荼又带进来一位李太医,胡太医没有与她沟通,只是要她先把脉再说。李太医不明就里,以为是什么疑难杂症,极其认真地为燕归晚把脉。
紧接着她也同胡太医一样,面露难色,极度震惊。两位郎中互相交耳多时,才走到众人跟前。
二人向徐墨卿深深作揖,用了非常低地声音说道“恭喜殿下,燕将军是喜脉。”
啥?
什么?
燕将军战前有喜,怀孕啦?
徐墨卿的脑子嗡嗡作响,躺在榻上的燕归晚眼神都涣散了。朱欣然、严荼、李韵和、燕清璧等一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一副没听明白的表情。
郎中们也不知这时候用“恭喜殿下”这种话语对不对,但做为医者还能怎么说?
“下官同李太医相验过,确系燕将已怀有身孕,应该有两个多月了。”胡太医说的小心翼翼。
徐墨卿迅速回想两个月前,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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