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殿下的身手好得很。”李韵和幽幽道,“晚姐姐一直都没打得过他,我也与他交过手。前几年血洗紫薇宫那次,也是我与殿下并肩坚持到援兵赶来。”
朱欣然凝眉,点了点李韵和,“不是身手好就能打好仗。就拿燕归晚跟张枭在城下单挑来说,你在城楼上看得清清楚楚,你觉得燕归晚为什么会赢?”
李韵和撇了撇嘴,“晚姐姐动了脑子。那张枭各方面都胜于晚姐姐,只不过他轻敌,被晚姐姐逮住破绽。”
“你也知道。”朱欣然抱臂转向严荼,“严将可有定论?”
严荼向来沉稳谨慎,但这一次,她却实在不愿意再思量。“依他,依他。一切后果,我来承担,大不了,待回丰城,我向女皇请罪!”
李韵和忍不住笑出声来,“荼姐姐这是受不了了。男子就是这般麻烦,任他是寻常家的郎卿,还是皇亲贵胄!”
正将此时,营外有人来报,南海大军已全部撤回海上,城外陆路上已无南海的一兵一卒。
严荼和朱欣然一个立刻观察地形图,一个马上俯到沙盘上。李韵和知道两位大将又要商议对策了,便悄悄地走了出来。想来徐墨卿之前提出的战略很正确,就这样一直拖下去,直到将南海彻底拖垮,不战而败,不战而退。
燕归晚还没有彻底相信自己怀孕的事实,总觉得这一切不够真实,自行摸了摸小腹,还顺道掐了一把。慌得徐墨卿一个箭步跨上来,“你要干什么?你要杀我女儿,我跟你不共戴天!”
“你怎么知道它是女儿?”
“儿子也一样!”
“你紧张什么?我马骑了,枪也耍了,更是不知杀了多少人。若我跟这孩子有缘,它准跑不掉!”
“胡闹,你要再这样,我怎能放心上战场?”徐墨卿将手中的汤药吹了吹,“这是郎中给你开的安胎药,你要认认真真的吃!”
“我真的有孩子啦?”
徐墨卿白了她一眼,“燕归晚,请你好好对待!”
“我们孩子以后叫什么好呢?”
面对燕归晚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话,徐墨卿真是拿她没辙。他耐心地把汤药给她喂完,“还有七八个月光景,晚儿着急什么?”
“我就是有点不敢相信。”
“我也觉得很神奇。”徐墨卿向门外瞧瞧,见四下无人,才道:“我算了算日子,应是咱们在安生家的那晚……早知需要那般,我之前才不那么疼惜你呢!”
燕归晚的双颊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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