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谁不知道你是永丰王,竟打着晚姐姐的旗号,过家家呢?有意思吗?”
“有意思。”徐墨卿低吟道。
李韵和表示无奈,“要当爹的人了,反而幼稚起来。殿下快赶上我们家那只脱兔了。”
徐墨卿掰了掰手指,“还早的呢,按郎中给的月份,晚儿生产得十月左右。还有半年多呢!”
“哼!”李韵和更加鄙夷他,“殿下,从泽城到丰城慢慢长途,我晚姐姐这一路,有得罪可受了。尤其现下她月份小胎象不稳,路上稍微有点闪失,哭死你!”
徐墨卿被李韵和抢白的浑身冒汗,比面对南海敌寇还要紧张。他快马加鞭,与李韵和拉开距离,一径穿到严荼身侧。本以为在严荼这里可以得到一丝安宁。谁成想严荼也是一副准备要唠叨的模样。
“殿下,莫要忘了,我家小儿也不到半岁。我也是才做母亲不久的人。”
徐墨卿汗颜,“你们……你们不要吓我。我家晚儿……”
随即传来将士们的一阵哄笑。严荼绷住笑容,道:“殿下现在可知道害怕了?您一个人巴巴的要上战场,我们这些人可不就是你现在这种心思。都怕您这尊贵之躯有个闪失,回去我们如何向女皇陛下交代?”
徐墨卿知道是自己鲁莽,遂不敢再还嘴。结结实实的挨了一路的奚落。
东梁与南海这一场打得持久冗长。虽然南海撤兵,大家都很高兴。但是这场仗的吃相却非常难看。若不是援兵及时赶到,若不是出其不意的偷袭,若不是加强防御工事,若不是占尽天时地利。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众将士再次集结在指挥大营,燕归晚早早地坐在其中,等待她们回来。虽然结果她已经知道,但是看着这群袍泽纷纷回到眼前,她才彻底放心下来。
“南海虽然退了兵,但是他们的实力却没有被削弱。保不齐哪日再卷土重来。”严荼忧心忡忡道。
朱欣然自责道:“确是我之前失职,若从上一任将军那里接手泽城时,就加强防范,哪会有后面这些事。”
严荼直言不讳,“欣然将军说的没错,近二年咱们与南海小摩擦不断。两年的时间里,完全可以训练出一批素质过硬的士兵。”她后面的话再没有说下去,她的职责便是点到为止。
“请众将放心,我这边即刻就给朝廷上表,请造战船,训练水兵,加强海上防御。”朱欣然信誓旦旦道。
严荼望向大营里的诸位,“再观察几日,若海面平静,我们就可班师回京。泽城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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