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她自己和杨厦那些讲不清的过往,还有之前的二柳、现在的韩明子。李韵和也有两个御赐的妾郎。想对一人一心一辈子,真的太难了。
李韵和替她剥了几颗葡萄,送到她的手中,“我明白的。赶明儿还得让我母亲进宫,唯有她说话,我哥哥还能听进去三分。”
燕归晚只吃了一颗,就有些倒胃口,将葡萄随手放在旁边的案几上。李韵和见状,关切道:“都这个月份了,怎还不愿吃东西?”
燕归晚摇了摇头,称不知。李韵和又说:“若是这样,只怕你比我那时还要遭罪些。”
“还算好吧,我日日都要去花园里走走。一日三餐,汤汤水水不曾少了。”
“那便好。不过泽郎说有点道理,晚姐姐这肚子可不小,那点养分全教你这孩儿给抢了去。”
燕归晚蓦地笑道:“既这么着,我还高兴呢!”
院内忽然一阵骚动声响,不用猜已知是他们俩回来了。
燕泽银一如既往跟只兔子似的跑进来,手里提着点街头上买的小玩意儿。一股脑全都塞进燕归晚怀中,“呐,长姐,你拿着没事解闷玩儿。”
“我几岁啊?”
“长姐永远二八!”
李韵和抱着胳膊抢白道:“这小油嘴儿啊,跟抹了蜜似的。”
燕泽银媚然一笑,“韵姐姐也是嘛!”他往外探了探头,“咦,姐夫怎么还没有进来?”
“你们两个忙活多少日了?贺礼选好没有?”燕归晚催问道。
李韵和“嗤”了声,“给他们俩的旧相好张罗成婚之礼,别提多用心良苦!”
徐墨卿打着帘子走进来,“韵和这醋味,大老远的就被我闻到了!”
燕归晚瞥了眼徐墨卿,“韵妹妹说的没错啊,你们俩就是在给旧相好预备成婚之礼。”
未等徐墨卿辩白,燕泽银先不高兴了,一径坐到燕归晚身边,带着几分嗔意道:“这话你们就在府里说说便是。那王生年岁小,心思单纯着呢!想必秦君不会把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对他提起。倒时候你们再说漏了嘴,有你们后悔的!”
“是长姐的不是!”燕归晚将他搂过去,“逗你们的。知道你心疼秦君,殿下也心疼。她终于有了善果,你们都替她感到欣慰。”
李韵和调过头问向徐墨卿:“殿下,都跑了大几日,你们备了些甚东西?”
“额……”徐墨卿莞尔道:“不过是些家常的物什罢了。”
“两张描金拔步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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