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可还好?”
李恩和叹了口气,“太医说还得再等等,瞧这架势只怕要折腾一夜。”
“皇姐要遭不少罪。”徐墨卿附和道。
李韵和抚着腰间的雁翎刀,“女皇吉人自有天相,哥哥和殿下不要太过思虑了。”
简单交谈几句,李韵和便离开紫薇宫到外面巡逻去。李恩和同徐墨卿又回到内宫闱处候着。男后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女皇身上,却不曾注意到朱谦的动向。
徐墨卿往后方瞟了一眼,果然看到朱谦伏在朱袖淳的身侧,两人交耳清谈,不知在说些什么。想来这是朱谦和朱袖淳唯一能说上话的机会。
挨至半夜子时,宫闱内开始传出女皇低抵的声音,众人皆捏了一把汗。毕竟凰嗣关系着一个国家的根基!
这时徐墨卿也是真心实意的关心皇姐,之前那些纷纷扰扰,在这一刻仿佛被搁浅了一样。不管以后如何,此时,他还是希望徐钟卿母子平安。尤其听到女皇痛苦的叫声,他更是联想到一俩月之后的燕归晚。徐钟卿不是头胎都生的这样辛苦,不敢想象,燕归晚到时候会是怎样。
终于在丑时三刻,女皇诞下凰嗣,是男儿,另一位小皇子降世。
李恩和彻底放下心,这样以来,唯有他的大公主有资格继承皇位。
朱谦也终于安心,是皇子,就意味着朱家那盘棋还有救活的可能!
倚靠在殿后的朱袖淳露出难得的笑容,安详地阖上双眼,像是睡了过去。鼻息尚在,却仿佛再也醒不过来。徐墨卿即刻命人将她火速送回府邸。两日后,朱袖淳到底与世长辞!她离世的时候,朱欣然和朱仙然还是没能守在母亲身边,这便是朱袖淳逃不掉的悲哀。
躺在床榻上的女皇得知这个噩耗,痛心不已。迅速下令召朱仙然马上回京,朝堂上就要有新的变数……群臣们在观望,丰城里的公侯将相也都在暗暗观望。
徐墨卿在宫中前后忙碌了两日,终于得到与徐钟卿单独相见的时机。
“一会儿出了宫,你便代吾赶赴朱府吊唁。”徐钟卿嘱托道。
徐墨卿的声音有些疲惫,“臣弟遵旨。”
“想来朱家的丧事不敢大办,怕冲撞了凰嗣。你去了告诉他们,无碍。朱老是我东梁脊梁,该怎么操持就怎么操持。让御史大夫主持操办,等待朱仙然回京后再发丧。”
“臣弟明白。”
“这两日九弟也辛苦了,你那小妻主还有多少日子临盆?”
“不满二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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