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韩跃东:“下毒,解毒,服毒自杀,这个月清是个高手啊,可惜了,弟弟遇到四个人渣,不然国家也许真能多一个神医级别的人物。”
陈益感叹:“你说的没错,造化弄人,咱们刑警是距离黑暗最近的,看得多。”
地位越高接触的案子越多,到了刑侦总队长这个层次,已经可以经常接触全省案件了,这次陈益属于同级“外援”。
“腿没事了吧?我看换了石膏,体积好像小了不少。”陈益看向韩跃东左腿。
韩跃东一笑,伸手拍了拍:“没事,医生说再过几天就能尝试下床活动了,小问题。”
陈益:“没证据能证明玉树是故意的,你只能自认倒霉了。”
在这件事情上,玉树其实挺危险的,一边是意外,一边是故意伤人,伤的还是云州省厅的刑侦副总队长,性质极其恶劣。
不过韩跃东从马上摔下来的时候玉树根本没有动作,警方也没法去审问一匹马。
而野果下毒那件事,陈益个人已经承诺不追究。
因此玉树面临的只是伪证和包庇,纯属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完全可以保持沉默的,或者撒个谎。
比如,不知道给自己手镯的朋友长啥样,对方一直带着口罩。
虽然不合理,但警方也没办法确定真伪。
非要忽悠警方一次,这不有病么,可能脑子没跟上,不是所有人都聪明。
“没死就行。”
韩跃东倒也洒脱,看来不准备去找玉树麻烦,本就没影的事,纯属猜测而已。
聊的差不多了,陈益起身告辞,对方需要早点休息。
翌日上午,专案组先去省厅向夏阑山汇报了瑞城调查结果以及嫌疑人自杀的事情,然后直奔姜名甫所在的看守所。
这次陈益非常重视,带齐了所有人,给了姜名甫足够的“尊重”。
审讯室乌泱泱一群人把姜名甫惊的不轻,不好的预感席卷全身,难不成真查到线索了?
不可能啊,那女的行踪飘忽不定的,退一步说就算找到,她也有份怎么会和警察说实话。
陈益在他面前坐了下来。
“姜名甫,那个女人已经抓到了,她指证郝震伦四人的死都是你干的,所有真相都已经清楚,怎么说?”
不废话,直接进入正题,铺垫对姜名甫作用不大。
姜名甫有心理准备,冷哼道:“什么女人,我不知道。”
陈益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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