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还没放弃,姜逸尘心道,也不由轻笑出声。
声音虽轻,可鸡蛋却未错过。
鸡蛋道:“兄台可知我是凭何猜知的?”
姜逸尘明白鸡蛋还在试探,想多套自己几句话,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可不会由着鸡蛋的心思来,顺着话接道:“凭何?”
鸡蛋道:“兄台是个低调的人,扮相颇为平凡,起初绝不惹人眼球。
便是手中银两多些,独占一桌,不为人扰,自也无可厚非。
可我二人的演说既能煽动那么多人的情绪,想来也不算太差,因而,兄台始终如一的悠然闲适之态,难见波澜的淡然情绪,与旁人相较实在是太过突兀了。”
明知鸡蛋话语未尽,可姜逸尘却恰逢时宜地出声打断道:“原来如此。”
已到嗓子口的话语被打散,鸡蛋也明白遇着了对手,索性也不再坚持,直言道:“若是兄台实在不愿现身,也不必勉强,但小可心下憋得慌,有些话不吐不快,不知……”
姜逸尘立马道:“但说无妨。”
鸡蛋道:“兄台是江湖中人,方才饭堂中的故事应已早有耳闻,之所以饶有兴致的听下去,恐怕是为听完始末,与你所掌握的消息比对其中异同。
适才又听兄台要入幽冥教中,想来也绝不是去吃喝玩乐的。
小可想说的便是,兄台带着目的而来,且目的明确。
今日之后,若缘分未尽,不期而遇的话,咱不妨立个君子之约?”
鸡蛋顿了片刻,见姜逸尘未有回应,接着道:“若你我目的一致,不妨通力协作。目的不同,则井水不犯河水。目的相冲,但请先礼后兵。”
原来是在担心这个,埠济岛的人做事当真小心。姜逸尘心道。
“一定。”既已打定主意不现身相见,姜逸尘便不再耽搁下去,留下两字后,已闪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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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秋的午日显得很是温顺。
弄堂中,两道人影漫步其间。
鸡蛋步履徜徉,似在品味着秋意的闲适。
而梅怀瑾却是不时回首四顾,不知是希望瞅见什么,或是不希望瞅见什么。
瞧着梅怀瑾故作紧张之态,鸡蛋终于是忍不住开口道:“甭看了,走了,确实走了,这家伙不会和咱瞎耽误功夫的。”
鸡蛋所说的家伙自然是离去的姜逸尘,自他退走后一炷香内,二人在弄堂里渐行渐远,却是只字未言,
这可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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