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落至此,实在是叫人叹息啊。”
“这件事情有些复杂,也是多谢南城主对我父亲的记挂,我回去一定告知于他。”
吕景平连连摆手:“不必不必,就我这个身份,我这名字哪有什么资格出现在祝将军的耳中啊?”
“南城主这话真是……您是城主,我们,不过就是流放到这里的人,命都是低贱的,是南城主抬举了。”
“可不能这么说啊,祝禾,祝将军一时英雄,晚年不应如此啊。”
祝瑞颖叹了口气,脸上带着忧愁,却不接吕景平的话。
祝瑞颖知道他一直围绕着自己祖父说是什么意思。
无非就是借此引出他想说的话罢了。
现在,她可给不了吕景平什么回答啊。
“哎,说起来,蒋丰能有你这样的人才,也是他的福分,只是不知对你是福是祸啊。”
“南城主这话是何意啊?”
“若我是他,我便不会让你们住在花香镇那种地方,定然是会帮你们把衣食住行都安排妥帖,不让你们受这日子的半点委屈。”
“这话说的,流放到花香镇,是圣旨,帝王之意,我们又能去哪里呢?”
“坛宁这个地方,虽说归大昌,但却是坛宁人自己说了算的,祝禾,你难道不知吗?蒋丰他难道不清楚吗?”
祝瑞颖笑而不语,低头喝茶,这吕景平的意图,也太过直白了一些。
吕景平:“我听闻,今日你可是打了一个善良的仗,虽说我是南城的城主,但是我还是要祝贺你的。”
“多谢南城主,说起来,我们城主还没来得及祝贺我呢。”
“蒋丰这个人,用人,也疑人,他这个多疑的性子,伤透了一些能人的心,我如今坐在这个位子上,说到底,还是要感谢他呢。”
祝瑞颖心道,蒋丰若是听见这句话,估计得都得摔摔打打一番才行。
“实在是抱歉,我这个人啊,说话的时候总是不注意,没有冒犯到你吧?”
“那倒是没有的,只是……与南城主在这里议论我们城主,心总归还是有些虚。”
吕景平无声地笑了,这个祝禾,嘴上虽是这么说,可是脸上却没有丝毫的惧怕之意,实在是有趣。
约她过来,是一个正确的决定。
一开始的时候,吕景平在听到祝禾这个名字的时候,觉得她无非与笑盈一样,就是个花瓶,给蒋丰暖床的一个小堂主罢了。
后台,他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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