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异常?比如结交了什么新朋友之类的,时常结伴把酒言欢、饮酒作乐?”
“大人!”
马丞县再次出声制止道。
“嗯?”
房知县已经对他有些烦躁,看了眼马丞县,怎么又是他出言无状?
他以前没发现,原来他是这样的人吗?
可此时马丞相惊恐,他看到对面陈锦辉面色狠厉的对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啊!不,不,小的没事!”
“马丞县,你今日到底怎么回事?在这样影响堂审别怪本官不客气!哼!”
惊堂木一拍!
马丞县一个劲的道抱歉!缩头,“是,是!小的错了!”
脸成一个大大囧字,还比较惊恐。
“朋友?”姚夫人暗暗的略做思考李夕儿刚才的话,是有些奇怪的地方。
近半月来,老爷时常晚归,喝的醉醺醺的,总是一副神神秘秘的模样,上回就带回来那琉璃盏说是来自恒璨琉璃,宝贝似的显摆日日盛汤水吃喝,以显示自己过得高人一等。
她还以为他在外面又有了其他女人,是不是养了外室,所以才美得冒泡,先前,还颇为不放心的对他试探过几回。
这个姚鼎元算是有点暴发户的性质,他家在皇城外面原来有一套房屋,属于中心位置了。
他爹娘去世后他便卖了,在宣武街这边一口气买了一条街,那时的宣武街是一条偏僻的老街,现在由于凤京城经济发展扩展,这里发展的可好了。
这凤京城土地寸土寸金,尤其是最近几年,房屋地皮价格水涨船高,他又卖了这里几套房子,一家子就变得十分阔气。
这下子剩下的房屋,可以靠收租赚钱!
比较爱显摆,烧包!出去就当大老板,十分享受别人对他的巴结奉承。
李夕儿思考到,如果府里的酒具有毒,那么下毒的人是谁?
如果府里那酒具没毒,这个铅除非是时常跟他相处的人给酒具下毒,才有此一问。
“这个,这个好像说是最近交到了几位大老板,要投资什么生意,还说,我们的好日子要来了,从今以后更上一层楼。”
姚夫人说着说着又开始哭啼起来,哪晓得是一命呜呼哀哉!
旁个看着她哭啼也是可怜,不过,有的人觉得这个姚夫人真不会想。
比如身边那个眼睛里露出一丝鄙夷的王姨婆。
这个姚鼎元肥的似头猪,她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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