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本来的意思也是能取得多少战果是多少。
“那秉宽,你觉得,王宪此举,等于是要让朕下不来台,非要把功劳给他和他的蓟州所部?”朱祐樘问道。
张周道:“这要看朝中人如何来论定。”
朱祐樘有些厌烦道:“那就让他们折腾去,你的功劳无人质疑便可!可能也是因为你的出现,军功的获取也不再是难比登天,把这群人给惯坏了!以为自己一个个都能耐到天上去了!却还不是要靠天火药和火炮,还有你的运筹帷幄来完成?”
“朕想来,若是他们继续闹,那朕就把裁定劝全交给你,此战的功过赏罚,你也是最有资格来论定的。”
张周笑道:“陛下,还是交给朝中人来论定为好,这时候臣就无须亲自去了。臣也想当个隔岸观火之人。”
张周用了“也”字,大概是在说,陛下您想当牧羊人,难道我就想当饿狼了?
咱君臣二人不是应该一起看朝中那群大臣如何蹦跶吗?
“嗯。”朱祐樘也笑着点头,“一起用膳,用过之后朕要回宫,剩下的事看你的了。”
……
……
朱祐樘吃过早饭之后就回宫了。
临走之前,才把他的“爱妃”叫出来,千叮咛万嘱咐之后,才把人交给张周。
除了一名本来就跟此女在一起的侍奉的婢女之外,朱祐樘甚至连一名侍奉的宫女或是小太监都没给找,意思很明显……为了朕的爱妃的安全,一切都靠秉宽你来布置和安排。
随即张周让此女上了马车。
再以自己扈从的锦衣卫等,以刘贵为安排和布置,前往宁彤府上。
事情甚至都没跟孙上器打招呼。
因为孙上器也是锦衣卫原先体系的人,也容易为权力所逼迫。
宁彤的胭脂铺。
一大早,胭脂铺就已经开张,更让人意外的是,一早里面就有客人。
张周先让马车停在街口人少的地方,自己下马车到了宁彤的胭脂铺门口,四下观摩之后,闲庭信步一般往胭脂铺门口走去。
“出去出去!男子不得进入!”
两名好似护院的男子,拿着棍棒立在胭脂铺前不远的地方。
二人甚至能做到目不斜视。
有他们这两尊门神在,对路人来说是一道风景,而对于进入里面挑选胭脂水粉的女子来说,则好像是保护他们隐私的护法者。
“哪雇来的?还挺尽责!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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