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的分析不太靠谱。
咱兄弟俩举荐谁……确定真的有用?
张鹤龄道:「你看连老崔家那个都能冒头,就知道姐夫用人是有多善于用亲了,你跟老崔家那个不还是亲戚吗?他是你大舅子……你看要不这样,当兄长的不跟你争,这次出征河套,你当副帅……回头我也让人多给你送点礼,巴结巴结你,你瞧如何?」
张延龄皱眉道:「你收了礼,不自己去当副帅,把‘机会让给我?大哥,别当我蠢,你有好事从来不会想着让,你就说你咋想的吧。」
「别说这有伤和气的话,咱兄弟俩喝两杯,我慢慢跟你掰扯。」
张鹤龄也不着急,拉着弟弟进里面,让人上了最好的酒菜,好似丝毫不介意弟弟来蹭吃蹭喝一般。
这就让张延龄心里更没底了。
酒过三巡。
张鹤龄把自己的意思说明白了:「……以后你守在旧勋这边,有好处归你,以后为兄就跟着张秉宽,我当新贵去,咱兄弟俩一定要把宝分散开押,赌钱知道不?要折也不能一起折了。」
「啥意思?」
张延龄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气呼呼道:「凭啥我守在旧的一边,你去新的一边?」
张鹤龄眯眼道:「因为我是老大,以后张家的一切还要靠我。」
「你当老大多吃两年盐米,你就比我牛逼?」张延龄更不爽。
张鹤龄撇撇嘴道:「谁让咱爹留下的爵位都是让我继承的?不服?咱大明自古以来都是嫡长子继承家业,你个当老小的,给你个机会别不知道把握。」
「你……你……」
张延龄那叫一个气啊,坐在那嘀咕半天,恶狠狠道,「欺人太甚。」
张鹤龄道:「老二,你格局可别浅了,你想啊,当新贵最重要的是什么?是要跟张秉宽搞好关系,以你那心高气傲从不吃亏的模样,你知道怎么巴结他?」
「我巴结他?」张延龄差点想撸袖子。
「你看看,你还总抱着以前的想法,是不是想有姐姐给咱撑腰,咱就天不怕地不怕了?现在咱姐夫连小儿子都有了,那大外甥对咱俩还那么挑剔呢,你也就不想想,张秉宽人家凭什么就能在宫里混得风生水起?而咱俩有时候就要吃瘪?全在于咱不会奉承别人。」
张鹤龄侃侃而谈道,「为兄到底年长持重一些,关键时候要拉下脸来,在朝中运筹一番,自然是需要有所牺牲的。以后咱也不能全靠着姐姐的威势……我让你守在旧臣那边,反而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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