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十五万两白银的确也不少了,毕竟弘治时期白银的购买力还是很强的,但要再过个几十年……贪官只贪个十几二十万两的,估计都不好意思出来见人。
这还整个是个窝案呢,才这么点。
“这批都已经补充到辽东军需去了。”牟斌道,“是陛下下的旨意。”
张周道:“不用跟我说,户部的事,我不管。”
牟斌补充道:“此事陛下也未跟户部打过招呼。另外还有案犯数人,有被下狱问罪的,是否被宽赦,还要等陛下下旨,至于案犯张玉的家眷则被发配流放。”
“嗯。”
张周点头。
他明白,牟斌跟他说这个,其实是想让他在私下与皇帝召见时,跟皇帝把案子给提报了,锦衣卫在查案中必定有很多见不得人的手段,收受贿赂或是暗中有不法的,必然也不少。
牟斌作为锦衣卫指挥使,就算再约束手下,也避免不了手下在这种窝案中揩油。
他跟张玉无冤无仇的,自然不会想着去干什么斩草除根的事。
张周又在想,如果朱晖落到他手上,一定有朱晖好瞧的。
朱晖倒不至于说论死罪,但要是此战中朱晖接下来再没什么表现,爵位到他这一代可能就到头了,在如此优胜劣汰的时候,皇帝已经发现了一个个的领兵人才,而那些仗着祖上军功留在军中的所谓的老臣,只会被淘汰。
也会给这些人一定的机会,可要是机会把握不住,像朱晖这样表现拉胯,革爵都算是轻的。
……
……
宁夏。
灵州所以北夏家堡,此处距离黄河尚且还不到三十里,在杨一清领兵抵达夏家堡时,但见堡垒满目疮痍,鞑靼人用雷霆手段把土堡内的大明守军给逼退,又没有占据夏家堡,而是继续往北准备强渡黄河。
此时已经是连日行军三天三夜之后,即便跟上来的只有骑兵,有马匹或是车驾载着,可将士们早就已经是疲乏不堪。
郭鍧亲自来找杨一清诉苦:“大人,沿河能渡河的地方,船只早就已经焚毁,鞑靼人照理说是无法强渡的,如今虽不是黄河的春汛,但临近夏天河水也不少。”
杨一清道:“若是鞑靼人搭浮桥,或是用羊皮筏呢?”
跟过来的镇守太监,红着双眼的张僩提醒道:“杨军门啊,咱实际一点,鞑靼人再凶悍,也没法把河水给断流吧?要是靠木筏,他们有好几万人,那要运到什么时候?”
“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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