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跟朝廷上下闹得很僵,只怕他这个总制宣大军务当不了太久。”
“是吗?”
秦纮笑了笑,似乎并不太认同王宏的说法。
王宏续道:“从去年草原战事结束,陛下将新建伯留守于大同,执领了大同军务,就一直在跟朝廷索要钱粮,以目前所核算的数量,其已预备了超过一年的钱粮物资,这些已超过其正常所用。就算是他要有所储备,也不该是在朝廷府库捉襟见肘之时,谁都知道这两年各处天灾人祸不断,光景不太好。”
秦纮摆摆手道:“王伯安跟朝廷索要钱粮,为的是能稳得住宣大的局势,能打胜仗,光是兵精还不够,更重要的是粮足。如今陛下将西北防备的重点,迁到宣府和大同,我倒觉得一点问题都没有。”
王宏道:“这是陛下在间接削您的权。”
秦纮笑道:“鞑靼人还不是从我们这边来了?我下去之后,谁来接替我,我还是要推王伯安,除非张秉宽能亲自到西北来,否则没人能取代他。”
王宏低下头道:“只怕到时下面的将士不服。”
秦纮板起脸道:“同为朝廷效命,为何还要分出彼此?西北各处的派系之见,令军心涣散,各都打自己的如意算盘,如此如何能抵御外敌?我倒认为,陛下当整肃西北,把各处的人心收归其一,哪怕都是在张秉宽的统调之下,也是好的。”
王宏不说什么,显然下面的人没有秦纮那么豁达。
或者说,下面的将领眼界不行,他们更多是注重私利。
秦纮道:“请罪的奏疏,跟请辞的奏疏会一并上,同时也要提出军务策,把老朽仅存的一点微薄之力都用上,至于用谁不用谁,也就不去赘言,免得被人谤议。至于张秉宽所用之人的为人,他们是否适合领兵,陛下自会斟酌,这就无须尔等费心了!”
“是。”
王宏自然知道自己的话语权不高。
秦纮既然打定心思要退下去,也必定是要找有能力的人来接替,否则秦纮也不会放心。
而现在就算是王守仁等人好像是在某些方面有“劣势”,诸如资历浅和重眼前利益等等,秦纮也顾念不上,想要马儿跑,还想马儿不吃草,这怎么可能呢?
……
……
京师,蔡国公府。
张周这天还没到到吃晚饭,就回到家,一家人坐下来吃完晚饭,晚上节目安排得满满当当。
本来的计划,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别想打扰他,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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