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当兄长的自然要巴望弟弟一点好,不过就他那水平,不是我瞧不起他,他这辈子不会再有什么机会。”张鹤龄恨恨然。
家仆一脸媚笑道:“爷说得对,二爷的确没获得军功,听说这次因为懈怠军务,还要挨罚。”
“哈……咳咳。瞅什么?你以为本侯是在嘲笑老二吗?”
张鹤龄松口气。
总算兄弟俩又回归了正常水平,算是在同一起跑线。
旁边的家仆却一脸尴尬,表情好似在说,您不是在嘲笑吗?
张鹤龄道:“除了崔家那个吃软饭的,还有谁立功?给老子报报,我看都是哪一些人。”
家仆道:“爷您放心,这次除了崔驸马之外,只有杨巡抚带的宁夏本地兵马,还有襄城伯、武安侯可能不会被罚,其余的,可能都错过了此战,听说还险些酿成大祸。”
“是吗?”张鹤龄一脸得意道,“还好我没去。”
“小的还听说,这次罪责最大的就是保国公,据说他全家现在都开始自危,闹不好的话可能会抄家问罪呢。”家仆继续叙说他所得知的小道消息。
张鹤龄叹道:“他们是不了解姐夫的为人,就算打了败仗,还未必问罪抄家呢,现在不过是犯了点小错,最多就是革职,估计几年后就又东山再起。”
家仆倒是很意外,这位侯爷别的不行,好像对皇帝倒是挺了解的。
“那张秉宽可牛逼了,又让他赶上了,去给我下拜帖,回头我请他饮宴。”张鹤龄道。
家仆道:“蔡国公未必给面子,听说他现在谁的宴请都不接受,平时也不见客。对了爷,先前永康长公主府上,让人送来一封信,您给看看?”
张鹤龄道:“老二跟他有姻亲,我跟他们家又没关系,给我写信干嘛?碰上男人出征,家里婆姨熬不住,想让老子半夜敲她门去?”
“啊?”
家仆先是错愕,这才想到,自家老爷说话就这习惯。
没把话说得更难听,已经算是给那位长公主面子了。
等张鹤龄拿过信来看过,登时皱眉,丢到一边道:“真是稀罕,让老子去给她当说客,不知所谓。老子是那种给人做嫁衣的人?”
“爷,这说得啥?”家仆不识字,在旁边还很热衷问着。
张鹤龄道:“那女人想跟张秉宽和解,说是她男人现在能得爵位,让给说说,还说事成之后必有重谢,我谢她祖宗!老子从不帮人做事,更别说她以前还在姐夫面前说老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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