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而只有极少数人心怀不轨。在蓟镇巡抚刘宇的干涉之下,永平府本地的士绅等,愿意出来澄清事情原委,并主动拿出钱粮来供给朝廷,以修造船厂,加强铸炮等事,并维护地方安稳,甚至有出钱出力修筑关塞的,这都体现出永平府仍旧是民风淳朴之地,只是被一小撮老鼠屎给搅了!”
“是吗?”朱祐樘笑道,“那还算他们有忠义之心。”
在场的大臣听到这里,基本也就明白了张周的套路。
没有直接说跟地方家族的和解,而先说明这群人中,的确是有人犯罪的,最后才好像体现出“皇恩浩荡”,宽恕了大多数查无实证的家族,或者说只有人证而无物证的家族,等于是一次集体的宽恕。
当然这种宽恕也是建立在各家族破财免灾的基础上,如果他们一文钱不掏,只是想借助朝中的势力去为他们鸣冤申理,那他们就等着被抄家灭族吧。
谢迁尽管强忍着,但仍旧忍不住用阴沉的嗓音道:“蔡国公,你此举可真是……早有预谋啊。”
张周道:“谢阁老的批评,在下记住了,只是有些事很难在这里讲清楚,很多事也想等时间来证明。也请谢阁老给在下,给那些为朝廷做事的人,一点宽容和豁达,毕竟所能遭遇到的阻力不但是朝堂,还有各级官府的方方面面,都难啊。”
谢迁这次没有再接茬。
朱祐樘道:“既然这件事已经查明,是因为永平府地方上有跟外夷勾连,出卖朝廷机密,才导致事态严重。还因为地方上有人意图袭击锦衣卫等官差,虽然被小题大做了,但总体并无大的偏差,牟斌有督导属下不严的罪过,便罚奉半年吧。”
“谢陛下隆恩。”牟斌继续磕头。
牟斌反正也看明白了,今天他就负责当个摆设,或者说把自己当成一件货物,任由那些大佬就他的事去讨价还价就行了,至于原则、立场、是非等等,那都不是他应该所考虑的事情。
其实他一早也就看出来,文臣针对他,不过是想针对他背后的张周,他从来都不是文臣眼中钉里最尖锐的那颗。
因为换了任何一个锦衣卫指挥使,都未必能做得比他更好。
而他之前在文臣中一向风评还不错,毕竟弘治朝也是厂卫最消停的时期。
朱祐樘道:“那诸位卿家,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眼下,朱祐樘就是要针对参劾牟斌的那群言官了。
张周道:“臣认为,此事还需严查,不应只由东厂和锦衣卫全盘负责,也应有法司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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