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出来,张周对他也有些冷漠。
因为涉及到利益之争,张周崛起必然导致他们这些旧勋臣没落,他也清楚没法跟张周叫板,嘻嘻哈哈说了几句,便也就起身离开。
……
……
张懋刚出兵部衙门,还未等上马车,就见到对面过来一人,正是之前曾在他府上与他拜见过的安远侯柳景。
柳景的状况很不好,带着咳嗽走过来,惹得张懋很不高兴。
“不是让你不要来吗?”张懋怒气冲冲瞪着柳景。
柳景急忙回避几步,道:“是在下冒失了。不过看样子,蔡国公也未出来,难道是他未曾……”
柳景自然是为了朱晖的事,去求张懋。
在西北一战中,柳景作为朱晖的副手,也跟着吃瘪,只是因为柳景有周太后撑腰,再加上他的爵位是失而复得,这次皇帝也没削他的爵,只是给他降职和罚奉,并让他在京师为闲差,等于是失去了皇帝的信任。
“人当然见到了。”
张懋心里来气。
难道你柳景看来,我连求得张秉宽见一面的资格都没有?只是他没有亲自送我出门罢了!
这是衙门,又不是在自家,干嘛要那么多礼?
再说,一个英国公,跟一个兵部尚书之间,谁面子更大,你不知道吗?都是我们武勋来捧臭脚的,哪见过兵部尚书纡尊降贵的?
“但光是见,也解决不了什么事。朱晖……他完了!”
张懋近乎是下了定论。
皇帝降罪,张周也不给说情,旧勋臣现在躲朱晖都是躲得远远的。
别看他张懋这次到张周面前为朱晖说情,但要是让张懋去为这件事上奏求情,打死他他也不干。
“那是真……真可惜。”柳景一脸惋惜之色。
“你没跟他一个下场,不甘心是吧?”
张懋特地拉着柳景走出街口,如此也是避免被人瞧见。
柳景道:“保国公也算是善人,他在西北听说宁夏的战事推进时,就预感到会出事,还曾派人到京师来游说一番,结果……也徒劳。”
“既都派人回来通知了,游说一顿,也没把张秉宽这里给打点清楚?他难道不知道自家的身家性命在谁手上?”
张懋一听,登时觉得朱晖这是咎由自取。
战场上畏畏缩缩就算了,难道让人回来走关系走门路,也不知该走哪一路?
“派人去了,但没啥用。银子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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