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他没多加反对。
只是他没算到,其实这件事根本不是张周在煽风点火,而是陆完。
至于萧敬,他明明知道事情的进展,却并不通知内阁,也是想明哲保身。
萧敬不是为了保他自己,而是为了保住司礼监内部的传承秩序,说白了他是在保韦彬。
谢迁道:“那该如何?”
李东阳舒口气道:“若真是这样,陛下要拿参劾的言官问罪,也只能装作不知,切不可在朝中论救,陛下如何定罪也无须我等来非议。”
“宾之,那可是……我们让他们这么做的,就这么……放弃他们了?”谢迁显得很不理解。
让他们参劾王守仁的是我们,现在出了事,我们就袖手旁观?
李东阳道:“我们出面,就是火上浇油了,而陛下或就等着我们出面,到时就可以将罪责往你我身上引,到底是你我在朝重要,还是他们?”
“这……”
谢迁有点恼恨。
这是害了那些言官,明明一切都是我们造成的,我们却对他们即将遭遇的苦楚无能为力。
良心过不去。
“这才是对他们最好的结果。”李东阳道。
谢迁道:“若他们真将你我牵扯出来呢?”
李东阳问道:“你觉得到时陛下会怎样?陛下会当面质问你我,还是将你我送到诏狱里?只要你不出面装作不知,陛下是不会把你我怎么样的。”
死猪不怕开水烫。
皇帝不会主动挑破跟文臣和睦的关系,哪怕有人举报他们内阁成员,皇帝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要是内阁成员跑到朝堂上去为下狱的言官求情,就等于是火上浇油,逼着皇帝不得不把这件事往他们身上栽。
“这……唉!”谢迁显得非常不服气。
“张秉宽……”李东阳的关注点却完全在张周身上,“他能不声不响做出这么个事来,这是不打算与我等同殿为臣了,要真是这样,那也是该卸加紧布局,让英国公对他怀恨在心。”
“怎么布局?王伯安都派兵过去了……”谢迁道。
“你以为,王伯安派几千兵马,就能相助英国公疆场建功了?王伯安再懂兵法,他也没法猜到鞑靼人在何处,且鞑靼一直都只是在宁夏周边活动,不会给大明兵马决战机会的。”李东阳道。
谢迁道:“但他也不至于会兵败吧?”
李东阳道:“只要他颗粒无收,那我等就亲自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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