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情意重”,也似乎是知道他不缺钱,所给他的礼物,严格来说都不是用普通的钱财能买来的。
知道他喜欢听戏,光是戏班子就有三个,因为这时代的戏班都是由伶人所组成,加上卖身契是可以直接打包出售的。
除此外,还有歌姬舞姬等等。
再加上永平府地方上的一些田产、房产,还有很多家族为张周在旁的地方置办的产业,光是价值……就比他们去年一年从开矿等事上赚的,要多几倍。
在张周看来,这些人就是在他身上投资。
张周笑道:“我是江南人士,并不是出自永平府,所谓的贵人,应该也是夫人你这样的。”
“妾身是沾了爷您的贵气。”彩黄氏急忙陪笑道。
张周点点头道:“会说话,加一份赏,把礼单带回去。我要的是地方的安稳,并不是这些可见的财货。记得跟他们说,不必在我身上打主意了!还有,别想在京师内跟那些达官显贵会面,那些小动作我都看在眼里,别想瞒过我。”
彩黄氏身体微微一震。
她作为一个有野心的女人,并不单纯是想巴结张周一人,还想在政坛内多加活动。
这些小动作显然也都瞒不住张周。
“妾身铭记爷的教诲,妾身告退了。”彩黄氏在出门时甚至要稍微擦擦汗,对她而言,见张周跟见活阎王也没什么区别。
……
……
李东阳府。
李士实作为刑部右侍郎,前来拜访,因二人本就是故交,这次李士实也是来跟李东阳解释有关自己在朝堂上的表现,同时也是来通报有关谢迁案情的进展。
“朝上,在下并非无意提及那些事,乃是司礼监有人来通气。至于具体说什么,也没提及,只是表明要让蔡国公提领军务等事,也为防止京营军务等有变……”
李士实苦心解释。
毕竟他做了跟传统文臣相悖的事情,间接帮了张周的忙,他为了避免被疏离,只能这么来跟李东阳装孙子。
李东阳道:“你的秉性,我是知晓的。就算不是出自你意,你也太介意于内官的说辞,这不好。”
李东阳也就是看在跟李士实有交情的份上,才没撕破脸。
李士实叹道:“情况如此,实在由不得人。还有谢阁老那边……刑部每天都会派人去北镇抚司拜访,最近两日也都能见到其人,见其状态蛮好,无法详细问询,但以先前的沟通和了解,还是没有用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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