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还是念着蔡国公啊。
陈宽道:“陛下,其实内阁和翰林院那边,最近也在准备题目,听说还是程阁老亲自出题。”
平时殿试的题目,虽然都是以皇帝的名义所出,但写题目的人是翰林院的大儒,这已是定规,不能说什么事都让皇帝亲力亲为,也不是每个皇帝都有卓然的才学,能出一篇上佳的殿试策论。
当然皇帝可以就出题的方向做一下规定,等于说在殿试题目上,都是皇帝先给翰林院的人出个题,让他们以此为基础,编写题目。
朱祐樘道:“朕这次有让他们准备吗?既没有,为何又要来问呢?让你去跟秉宽说,就赶紧去!还有,最近京师中是否有非议秉宽的人存在?”
陈宽道:“这个,恐怕要问东厂了。”
“那回头问问。”朱祐樘显得百无聊赖,刚才陪儿子读书,这一会也让他心力交瘁,坐下来一个时辰就让他感觉精神上受不了。
“朕先去吃点东西,稍作调整,除非有大事,不然就不要打扰朕了!也不知最近西北怎样了。”
陈宽应声的同时,也在琢磨。
这西北自从花马池一战后,一直都风平浪静,也没见把鞑靼人给逼入绝境,同时也没见鞑靼人再有什么劫掠之事发生。
双方还想是偃旗息鼓了。
这对于朝中人来说,或是好事,没消息就是好消息。
但对皇帝来说,这是不足够的,因为皇帝所追求的是大胜,是能让鞑靼人伤筋动骨的战场格局的改变,但显然花马池这一战,光靠刘瑾和马仪等人,并没有取得那么大的成果。
……
……
张周人在家中坐。
他拿到了朱厚照所写的一篇文章,令他看完之后……别扭地想抠脚。
但就事论事,朱厚照好歹是能写出完整的文章,字也越写越好,光凭这才学,想考个生员是很难的,但在一些地方,去考童生试第一级的县试的话,已经有通过的可能。
“老爷,茶水。”林仪将茶送进来。
按照张府的规矩,张周在做公事时,端茶递水的事不能由婢女去做,而是应该由几位少夫人轮流来做。
如此也能增进跟张周的感情,顺带张周还会把人拉过来,闲话家常什么的。
“看看,这文章怎样?”张周把朱厚照所写的文章,递给林仪。
林仪好歹是书香门第出身,看完之后点点头道:“还好。妾身才疏学浅,不能分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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