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事去打扰他,也不会随意让他入宫,最近的朝议就不必让他来了。”
“是。”
陈宽知道,这是因为当天张周也上朝,皇帝这是心疼了。
但问题是,大臣都需要上朝,连陛下您也需要上朝,您只心疼那位秉宽,就不心疼别人和自己了?
……
……
张周跟众大臣一同走在出宫的路上。
也有很多人想过来问询张周有关案子的进展,但现在朝野上下已知晓是跟开矿的事有关,且涉及到京营和军中的一些弊端,多数人都怕事情卷到自己身上。
更怕的是……
被张周栽赃诬陷。
如今的张周更好像是个无恶不作的权臣,至少在很多大臣看来,这货权势太大,还是别惹为好。
林瀚则陪同张周一起往宫外走。
“秉宽,不是说你,有些事既然发生了,你就该对他人言明,不要让众人去猜。”林瀚叹道,“老朽已知晓,最近东厂在查西山和永平府的矿,听说有不少人落罪,有的还是六部中人,甚至是你兵部中人。你这个做部堂的,难道不该把事都敞开去说?打开天窗,方能不惹人猜忌。”
张周耸耸肩道:“东厂查案,就算有时候我会去提供一些意见,又不是我查的,何至于把事归到我身上?”
林瀚听了很无语。
因为连林瀚都知道,这件事是由张周做主的,什么提督东厂的杨鹏,在这个案子上,甚至就只是给张周打杂的。
张周道:“林老,您的门生故旧不会也有人牵扯其中吧?”
“没有,你别瞎想。”林瀚道,“就算有,老朽也绝对跟他们划清关系,做了不法之事,就一定要受到朝廷的惩处。我也不是说不让你查,只是查的时候,最好对朝中人都说明一下,免得被他人以为你公报私仇。”
“报仇?此话怎讲?”张周皱眉道。
林瀚凑过来道:“谢于乔的事是开端,都说谢于乔落罪,是因为你的肆意牵联。”
张周道:“谢阁老落罪,是因为他在暗中阻碍朝廷调动钱粮备战,以及他恶意中伤前线将士,这跟我有何关系。当时我好像并未卷入其中吧?”
“那他现在怎样?”林瀚一脸关切问道。
张周想了想,叹道:“人现在还是落罪状态,前些日子还重病一场,不过我也找人给他诊病,现在已经基本痊愈。他现在于滨海城内供职,日子过得……也算是滋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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