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他们有心避战,我们也没有良策。”
徐经也听出来唐寅话语中所透出的丧气。
“那就等他们主动来吧。”徐经安慰道,“相信用不了多久,他们又会来袭的。”
“不会的。”唐寅很肯定道,“头两年草原上的光景不好,水草都不丰盈,他们不掠边是过不下去,掠边也是为了解决他们内部的矛盾。而现在……水草长出来了,他们内部的纷争也已有了结果,该留的留,该归顺大明的归顺大明……若他们这还敢来犯,除非他们是想再引起新一轮的纷争。”
徐经好奇问道:“这是何意?”
唐寅道:“在我看来,若是我鞑靼小王子,未来两年要做的,就是休养生息,研究大明的火炮,再研究战法,以求能在下一次正面交锋中有抗衡之力。除非活不下去,不然他们是不会再来犯。”
“啊?那岂不是说……”徐经也惊讶了。
本还以为这次不行,还有下次呢。
结果你告诉我,你觉得鞑靼人怂了,连打仗都不敢打了?
这话你说出去,边疆将士谁信啊?
鞑靼人过去几年都那么嚣张跋扈,哪怕是遭遇兵败,他们也照样一往无前。
现在就不敢来了?
“唉!”唐寅重重叹口气道,“我也不知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也希望是我估量错了,我现在也希望他们能主动杀过来,这样我们就有机会建功立业。但就怕……越是希望什么,越得不到什么,可能我这人身上就走霉运吧。”
徐经苦笑道:“伯虎,你可不能这么说,你这还叫霉运?那世上就没有运气好的人了。”
听听,这气人不?
徐经心说,你唐寅当官不过三年多,就已经混到六部侍郎,总制三边的官职,你居然还说自己走霉运?
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要这么说话的话,以后怕是你连个朋友都没有。
唐寅道:“让将士们收拾军械物资,一律都不得遗漏,往延绥去。我也该盘算怎么写上奏的奏疏,该如何去请罪。”
徐经无奈道:“若是鞑子不来的话,以后我们只能再杀出来,除非是奇袭,否则……怕是连机会都没了。”
“奇袭?”
唐寅本来已经灰心失望了,突然想到什么,眼神道,“要是我们留下一路兵马,会不会……”
徐经道:“伯虎,你想作甚?”
唐寅摇头道:“都已经撤回了,这件事还是先等日后再说。草原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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