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低下头,表示认错。
杨鹏道:“那就先休整休整,让咱家再行思量。”
显然杨鹏也开始有些动摇。
“这硬骨头,还真是少见,不过是个书生而已,书生骨头硬的都算是能人,咱家算是见识到了这群茅坑的石头!”
杨鹏气呼呼往外去。
王时回头看了李东溟一眼,似乎也有些不忍,随后才急忙跟着杨鹏出去。
……
……
夜深人静。
在李东阳府上,正有人来帮忙说项,而李家人也在为李东溟的事而发愁。
“血衣什么的都已经送出来了,摆明是告诉咱,四老爷正在里面受刑。”李东阳府上的人正在哭诉,“衙门里已经派人来送了判文,说是定了斩监候,但罪行还在严查,或是还会再行定断。”
李东溟的儿子李兆运道:“伯父,可赶紧给想个辙,家父体弱,怕是受不得牢里的辛苦。”
李东阳道:“正因为已经给你父亲定罪,他们更可以肆无忌惮用刑,本来案情没有进展之前,他们是不敢随便拷问的。但也正因为现在案子已经走过刑部,我才不好再过问。”
“家母……整日以泪洗面。”
李兆运抹着眼泪。
李东阳无奈道:“李家事,自然我不会袖手旁观,但还需时日,你且先回。”
“是。”
李兆运不敢再争论什么,行礼之后离开李东阳府宅。
……
……
皇宫,乾清宫。
这天上午,朱祐樘在此召见张周,同时也见到了自己儿女的两份考卷,是之前张周给他们出题,让他们论述北方战事的军事策问。
“秉宽,这两份,谁是谁写的,你知道吗?”朱祐樘问道。
张周道:“陛下看过便会知晓。按照之前所定的,不可让外人知晓是何人所作,陛下可从答卷中找到些许端倪。”
“嗯。”
朱祐樘点了点头,一边看一边又问道,“那秉宽你觉得谁的见地更好一些?”
张周笑道:“各有所长,论述的点也不同,但总的来说,太子和公主都各有见地,在很多地方是互不相让的。”
朱祐樘哈哈笑道:“太子研习军务上的事多年,天天研究舆图,若是秀荣的见识能跟他兄长相当,这说明秀荣的才华更好。是这意思吧?”
张周只是笑了笑,没回答。
随后朱祐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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