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助他一把,西北军务之事,不能落到这种不学无术之人手上。”
李东阳道:“其实……唉!”
“你有什么,明说便可。”刘健觉察出李东阳的态度不太对。
李东阳无奈道:“以我通过不少人口中了解,唐寅此人倒是颇有抱负,且在治军上也是求稳的,几次带兵都是深入敌后,即便与张周有同门的关系,但那也是张周强行拉扯,他们二人本就结怨,这几年也近乎没什么往来。”
“你说什么?”
刘健显得不可思议。
我在让你想办法把张周的师弟给干下去,你跟我说这个人其实跟张周关系不亲,甚至他还有能力?
你是想帮唐寅?
李东阳道:“这件事我详细求证过,并无错。”
刘健板着脸道:“是否因为你是他的座师,所以才会对他有所纵容?”
这说的是,弘治十二年那一届会试,主考可不止程敏政一个,其实真正主导一切的考官是他李东阳,当时二人主考,只有程敏政卷入鬻题案而已。
李东阳摇头道:“绝非如此,我只是觉得,此人还没到无可救药的地步。”
刘健略显生气道:“你看看他的作为,有一件是正经人所为?入朝三年,就能主政西北军务,他的能力能高到哪去?北方一战之后,他这算是撂挑子吗?自己不作为,怪谁?”
说到这里,刘健气息都很不匀称。
他不是气唐寅的作为非常恶劣,而是气在这种时候,李东阳居然跳出来跟他唱反调。
李东阳却好像很坚持道:“想瓦解张秉宽背后的势力,难道不该找到切入点?先前是陆全卿,但最近陆全卿似乎是消停下来,但唐寅那边……”
言外之意。
你想打倒张秉宽的心情,我是很理解的,但咱也要找对方法。
先前尝试过很多方法都不奏效,我们今天为什么不试试从唐寅身上入手呢?
刘健道:“无论你有何策略,至少此人不能留在西北,军务之事交给他这种人,岂有不乱之理?”
“是。”李东阳点头道,“可以让他卸任,但最好是召他回朝,让他有机会……能为我等所用。”
“你觉得他……”
“那刘阁老,你觉得是一个道士门下的师弟重要,还是我等招揽他更能让他找到归属?此人怎么说也是进士出身,很多成就是靠他自己取得,并未获得张秉宽多少相助,空有同门之名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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