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消息还对内封闭,以至于朱厚照离开京师时,皇宫上下都还不知道有这回事,别人只当是朱厚照最近生病。
朱祐樘这次回去之后,就只跟儿子见了一面,他对朱厚照的课业也失去了兴趣。
因为现在朱祐樘满脑子也是平定草原,是思考以后怎么去跟张周相处。
贤妃道:“那陛下,张先生一定会回来吗?”
“会的。”朱祐樘笑了笑。
……
……
朱祐樘抵达滨海城很快,五月十四当天中午,銮驾一行就已抵达,路上基本上没做任何耽搁。
朱祐樘进城之后,虽然张周还没回来,但他还是耐不住性子,亲自去城中几处主要的军事工厂去查看过,尤其像造船厂和造炮厂等,巡视一圈下来,他也是很满意。
却也就在此时,张周一道上奏,传到了朱祐樘这里。
上奏是由目前并无官职,却一直在皇帝身边当私人幕僚的谢迁带过来的。
“陛下……”谢迁道,“臣提前已经看过,张秉宽在上奏中提请,他要亲自带船队出海,往东洋而去。似乎是要……亲自为陛下开拓疆土。”
朱祐樘拿过来看过,越看,脸色越不好。
谢迁道:“他还提请,让他的家眷跟随一起同行。老臣认为,如此不妥。”
朱祐樘冷声道:“朕当然知道这样不妥,虽然朕说过,无论秉宽做什么选择,朕都会认同,但这件事……”
“陛下,您是要反对吗?”谢迁的神色,分明在说,你何不成全了他?
“谢先生,你是何意?”朱祐樘也忍不住问道。
谢迁叹道:“功高盖主,这件事自古如此,以张秉宽在草原上的战绩,以后他回朝之后,朝中人无不提防于他,甚至陛下与他之间也会产生隔阂。如今华夏之地,四面的那些番邦,还有哪个对大明有威胁?”
朱祐樘皱眉道:“为什么每个人都在跟朕说鸟尽弓藏兔死狗烹?难道君臣之间,就连一点信任都没有吗?”
“陛下,这是亘古以来不变的真理,就算您能对张秉宽报以仁善,那他自己又该如何立处?朝中上下,现在已不是在反对他,而是在怕他。他这样还如何在朝中获得人心?”谢迁也是苦口婆心在劝。
朱祐樘道:“为什么要怕?就因为他带了三千兵马,就把鞑靼给灭了?”
谢迁道:“您现在或是不怕,因为君臣有情义,可这种情义是否能善始善终呢?将来呢?臣再冒大不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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