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吗?”
陆羽没有说话,只是站在那里,平平静静的又吟诵了一首谢宗可的雪煎茶,苏轼的咏茶、李白的答族侄僧中孚赠玉泉仙人掌茶并序,吟诵完这三首之后,陆羽淡淡的看着柳生宗翰说道:“还需要我再吟诵一些吗?我能够背诵下来的茶诗也不是很多,也就三百多首而已。”
柳生宗翰闻言,顿时瞪大了眼睛,充满震惊的看着陆羽。
他一直认为以自己在茶道上的造诣,在日本绝对算得上比较高深的了,尤其是在与茶有关的诗句上,他更是下了苦功夫,能够背诵下来的与茶有关的诗句有几十首,但是现在,和面前的这个年轻人一比,他才知道,自己还是有些浅薄。
虽然不知道这个年轻人说他能够背诵三百首与茶有关的诗到底是真是假,但是他却不得不承认,他实实在在是小看了华夏人,更小看了眼前的这个年轻人。
想到此处,柳生宗翰皱着眉头问道:“难道你们华夏人像你这样熟悉华夏传统文化的人多吗?”
陆羽笑着摇摇头:“其实不多,我们华夏,跟你们日本一样,都面临传统文化遗失和越来越不受年轻人重视的问题,不过我相信,我们华夏的文化,既然能传承五千年,就一定能传承五万年,真正的美,是不会在历史长河中走向消弭的。哪怕是暂时的衰微,也只是如尘封的老酒一般,一旦开启,味道只会越来越动人的。”
“受教了。”柳生宗翰拱了拱手,“陆君的茶道修养和人格魅力,都不是常人能及,我柳生宗翰不如你。不过陆君此行来日本,为的是道理之争,你有你得道理,我们日本也有我们日本的道理,就是不知道陆君的刀道,是否如陆君的茶道一般优秀,令人神往?”
“那不知道宗翰宗主,打算怎么来品尝我的刀道?”陆羽淡声道。
“陆君今年不过二十有四,我若是亲自与你动手,便是输了我们大日本武士道的尊严。宗弼,你上来,先看看陆君的刀吧,看看他,有无资格来砍我们的树。”
柳生宗翰挥了挥手,立时便有一个留着发髯的青年站了出来,冷眼看着陆羽。
“他叫柳生宗弼,是我最小的一个弟弟,虽然长了陆君几岁,也还没有满三十岁,陆君若能胜过他手中之刀,我新阴流便算是先输了一局。必当广邀全日本的青年高手,来挑战陆君之刀道。”柳生宗翰解释道。
“要看我的刀,当然可以,不过没点彩头可不行。”陆羽冷声道。
“不知道陆君想要什么彩头?”柳生宗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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