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催眠,病人想起之前看见有腐烂羊尸泡在水库里,催眠结束后,病人就能喝水了。”
“好能干哦,陈姐姐。”顾然说。
陈珂忍俊不禁。
“嫉妒了?”何倾颜笑盈盈地问。
“都是被你逼的。”陈珂笑着说,“看你不断治疗病人,就算只有万分之一的机会,我也会说——让我试试。”
“陈珂加两分。”苏晴突然说。
“这个游戏还在玩?”何倾颜笑道,“不是已经默契地因为顾然没钱结束了吗?”
“.闭口不谈这个游戏的原因是这个吗?”顾然问。
“那你以为是什么?我们记性不好?”苏晴反问他。
“我以为你们觉得自己肯定会输,才不继续玩,而胜率极大的我,为了展现男子气度,也不好意思主动提起。”
“那就先由陈珂负责。散会。”苏晴起身离开。
何倾颜走之前,拍拍顾然的肩;陈珂走之前,停住脚步与他对视一秒,然后忍不住露出微笑地走了。
难道真因为他穷才不玩的?
不可能呀。
顾然怀疑自己被女医生们联手欺负了。
顾然关掉投影仪,走出面谈室,杜若冰已经被安排在102病房,主管护士是王佳佳。
他走到房门前,看着女教师与陈珂对话。
“我愿意付出一切重来一次。”她说,“这几个月来,我一次又一次想回到填报志愿的那个上午,对他说:
“‘好,老师帮你看看。’、‘就算分数低,我也建议你去三本,可以转专业、可以考硕士、可以编制。’、‘重读一年怎么样?’
“那么多话可以说,为什么我偏偏说了‘老师也不清楚’?”
陈珂没有说什么,就算说,此时的女教师也听不进去。
陈珂拜托王佳佳安慰女教师的情绪,转移她的注意力。
房门关上之后,陈珂问:“顾然,你说世界上有后悔药吗?”
“就算曾经有,原材料也早就被吃灭绝了。”
“没有灭绝,还剩一种。”
顾然与陈珂转身,严寒香走过来。
“香姨,您还没走?”顾然说。
“徐恬没回来,我怎么走?”严寒香语气里略带埋怨,嘴角含着笑意。
陈珂心想,这样少女般的心态,或许是严寒香保持娇艳的理由。
顾然连忙转移话题——这个他极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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