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原哀:「现在这一个回忆加冕的片段,应该就是话剧的最后一幕。所以中森警部才埋伏在了舞台上,他觉得那里离基德最近,想打基德一个措手不及。这个办法还真是……」
「真是在侮辱基德的智商。」柯南接上了话,对面前的一幕有些无语,「之前看中森警部那么自信,我还真期待过他有什么妙招……连园子都能这么快就从人群中把这个潜伏的警察认出来,基德恐怕在中森警部刚上台的那一刻,就已经知道他的计划了吧。」
顿了顿,忽然想起之前江夏逮住的那只带着窃听器的鸽子,柯南又默默改口:「不,说不定是在更早之前。」
话音未落,旁边的铃木园子梆一拳敲过来:「什么叫「连园子都能」,小屁孩给我好好说话!」
柯南捂着今天多灾多难的脑袋:「……」
另一边,场馆当中的一条走廊上。
爱尔兰正满腹心事地走着。
一想起「乌佐」,他刚刚因为抓住了琴酒的马脚而上扬的心情,就重新蒙上了一层厚重的阴霾。
爱尔兰紧蹙着眉,在心中梳理着思路:「我是顺着乌佐寄出的那封战书找到的这里。换句话说,以乌佐的手段,我在这里找到的一切情报,恐怕都是乌佐暗中引导我发现的。
「如果工藤新一真的还活着,而乌佐又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一点,那么他只要随便找个人去一棍子敲晕那个侦探、把人拖走灌上水泥沉到海里,事情就解决了。
「但我却没受什么阻碍就发现了工藤新一,也就是说,乌佐想让我知道「工藤新一还活着」这件事?」
这个结论,让爱尔兰的眉头拧成了一团:……乌佐居然送这种线索给他,这家伙看上去不是琴酒的盟友吗?为什么忽然反水了?
难道乌佐确实是传闻中那个逮谁杀谁的杀人狂,如今发现有坑琴酒的机会,就忍不住兴致勃勃地坑上一把,然后顺势坐观两个干部死斗?
「不,干部当中没有真正的疯子,有也活不了太长。」爱尔兰按着眉心,「更可能的情况是,现在乌佐确实站在琴酒那一边,而我发现的「重大线索」,只是乌佐设下的另一个陷阱。」
这个假设,让爱尔兰刚才澎湃的心情变得冷静了不少:诬告干部一定会有麻烦,扳倒琴酒的过程中,自己必须小心陷阱——只有把足够证明「工藤新一还活着」的证据捏在手里,才能开始动手。
而在这之前,自己针对琴酒的计划必须完全保密,以免泄露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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