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也是特别的俊朗。
最后就是谈吐修养了,尤其是那一手好字,都特别的吸引吴娴。
反观吴娴自己,作为吴家的支脉,若不嫁给天子的话,也是作为联姻的对象,嫁给一个家族的公子或者富家翁罢了,那显然不如永安帝。
所以吴娴心里对永安帝是很满意的,伺候起来,那也是没有一丝的敷衍,尽心尽力。
就在这时,一名手持拂尘的太监快步走了进来,恭声道:“陛下、贵妃娘娘,耿相求见。”
“天色已经晚了,耿相若有事需要禀告,让他明早再来。”永安帝还未说完,吴娴微微蹙了蹙眉,清脆道。
“快传。”永安帝却是一下子坐起身来,道。
吴娴道:“陛下,朝臣欺你太甚了,逼迫你下禅让诏书,现在又晚上觐见,依臣妾看,就该晾他一下。”
有一说一,吴娴是个好女人,现在就为永安帝说话了,维护永安帝的利益。
可永安帝这时肯定不会听她的,执意要见耿松甫。
很快,二人就见到了耿松甫。
“耿相这么晚进宫,难道是要逼迫陛下搬出皇宫不成?”吴娴凝眸看向耿松甫,声音清冷。
毕竟禅位诏书已下。
“爱妃.”永安帝看了吴娴一眼,故作愠怒,旋即轻声道:“耿卿这时进宫,有何要事?”
耿松甫躬身拱手,然后从袖袍中拿出永安帝所写的禅位诏书,道:“回陛下,陛下之前写的禅位诏书,魏王推让了。”
“?”
永安帝一愣,心里闪过一抹喜色,但很快又忐忑了起来:“耿卿,魏王这是何意?”
“魏王没说。”
耿松甫挺直背来,抬头看向永安帝,道:“不过在臣看来,陛下的这封禅让诏书,缺乏诚意。臣觉得,陛下应当着满朝文武大臣宣读禅让诏书。”
“你大胆。”吴娴起身厉喝一声,逼迫陛下写禅让诏书就罢了,竟然还让陛下当朝宣读,这不是把陛下的颜面扔到地上踩吗,冷声道:“这是你的意思,还是魏王的意思?”
耿松甫却没有理吴娴,目光不移的看着永安帝。
永安帝面无表情,可手却缩进了袖袍中,紧紧的攥成拳,感觉受到了极大的屈辱,但却不敢表现出来,反而还挤出一抹笑容,道:“理当如此。”
“陛下.”吴娴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陛下英明。”耿松甫再次拱手,然后又说了一句话,留下禅让诏书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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